某人嘴上说着收拾行李,等江晚跟着他回了房间后,他就迫不及待催她去洗澡了。?如?文`网_ -更?新·最,快¢
说他一个人收拾就够了。
这目的性也太明确了。
江晚也知道晚上是逃脱不掉的,想到他明天就要一个人回部队,就顺从地去洗澡了。
她回房间,发现他居然己经洗好了。
不知道是在他爸的卫生间洗的还是去楼下洗的,也太急切了点,连等她洗好后再洗都等不及了。
江晚刚关好门,阎向北就一把把她按在了门板上。
他的两只手,如同铁钳一般有力,她被他禁锢在他坚硬的胸膛和冰凉冷硬的门板之间。
阎向北的目光,如同一簇燃烧的火焰,带着滚烫的温度首射向江晚,还不肯移开视线。
他缓缓俯身,两人的额头相抵,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。
江晚的脸颊不受控制地迅速升温。
紧接着,阎向北的吻,落到了她的额头上。
又到鼻尖,最后停留在她的双唇上。
很快,他就不满足浅浅的索吻,而是深入探索。
阎向北贪婪地攫取着自家媳妇的气息,每个角落都不放过。
他的一只手扣住江晚的后脑勺,另一只手箍住了她纤细的腰肢,两人的身体贴得更近。_比_奇`中?文_网/ \最+新?章·节¨更`新,快?
他的吻,越来越霸道,越来越凶,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。
安静的空间,只听得到两人粗重不一的呼吸声,荷尔蒙蔓延得肆无忌惮。
这是一头饥饿的猛兽,没多久,又不甘于此。
阎向北松开她,江晚还没来得及缓口气,就被阎向北抱了起来。
一阵天旋地转后,江晚发现自己己经躺在床上了,而他下一秒身体欺了上来。
阎向北撑在了江晚的上方。
他的呼吸很重,睫毛低垂,在眼下投出一片阴翳。
可他那双深邃的黑眸,却亮得惊人,里面燃烧的那一团欲火,能瞬间把人烧焦。
他绷紧的下颚线,线条优美,汗珠顺着他的喉结滚落,没入宽松的睡衣里。
阎向北今天穿的睡衣睡裤,和江晚身上这一条睡裙是同款。
......
身上的男人跟不知道疲惫似的,江晚攀在他宽肩上的手都无力地垂了下来。
阎向北的眼尾依旧发红,喉结重重滚了好几下。
江晚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张绷到极致的弓,被翻来覆去的把玩。
她有气无力地抬起手,推了推他搁在她肩膀上的脑袋,嫌重。
开口之后,发现自己声音哑得厉害,“你退开些。\k*s^w/x.s,w?.`c.o/m~”
阎向北非但没听,反而还趁机吻了吻她的掌心。
湿热的触感,让江晚不自在地缩回了手,“我手心出汗了。”
阎向北发出了闷沉的低笑,“你嫌弃什么,我都不嫌弃。”
江晚默了默,他的确不嫌弃,之前他可是......
一想到那场景,江晚整个人又跟一只煮熟的虾子没两样,全身上下都红扑扑了起来。
阎向北爱极了她这副模样,他本就没想就此偃旗息鼓,而是蓄势卷土重来。
这一夜,江晚是身体力行体验了素了许久男人的惊人爆发力。
累得睡过去的她,心有余悸地感慨,以后还是别晾他太久了。
晾久了,最后遭罪的,还是她。
一次性和分期,她宁可选分期。
主要是---她的身体真的遭不住啊。
......
*
江晚和阎向北不过是恩爱了一晚,宁市的江家却是一夜翻了天。
大晚上的,江家人都睡了,唯一没睡的也就是刚新婚的江河和周小妹。
刚锐变成真男人的江河喜欢和周小妹探索身体的奥秘,周小妹倒是不会纵着他,一晚顶多两次,事不过三。
她说次数多了,有碍身体健康。
而且,这还是刚新婚,不拘束他一晚两次。
要是新婚一个月后,一晚顶多一次,怕第二天上班没精神。
江河对周小妹言听计从,周小妹在任何事情的决策他都不反驳。
哪怕是夫妻床事,他也听她的。
刚在第二次的关键时刻,江家的大门被外人给敲响了。
江河被迫硬生生中断,他再好的脾气也积攒了一肚子的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