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暴迅速扩大,将五人和远处的商队完全吞没。¨墈~书`君* !埂/芯¢嶵_快.在茫茫黄沙中,能见度急剧下降,几乎看不清前方五步的路。更糟的是,沙暴中似乎含有某种特殊的能量,令人头晕目眩,思维混乱。
"快,抓住我的手!"楚长生高声喊道,试图集中五人的力量,"我要布阵!"
几只手摸索着拉在一起,形成一个简单的人形阵法。楚长生立刻引导体内战神之力流转,在五人周围形成一个金色的屏障,暂时隔绝了外界的黄沙和诡异能量。
"这不是普通的沙暴,"玄波长老凝重地说,"是'幻象谷'的守护机制被触发了。"
"被什么触发的?"墨白警惕地问,"是我们吗?"
玄波长老摇头:"不太像。应该是那支商队中有人携带了某种能引起幻象谷反应的物品。"
"无论如何,我们都得尽快离开这里,"楚长生决定,"我的屏障无法支撑太久。"
"往哪个方向走?"林芷若担忧地问,环顾西周茫茫黄沙,己经完全失去了方向感。
"让我试试,"宁雪从怀中取出一只特殊的蛊虫——"引路蛊",它通体银白,有着透明的翅膀,"这种蛊虫能感知地形变化和空气流动,可以帮我们找到出路。"
引路蛊在宁雪掌心盘旋片刻,突然朝一个方向飞去,又很快飞回来,似乎在指引方向。
"它发现了一条路,"宁雪说,"朝东南方向。"
"可是我们的目标在西北方,"墨白提醒道,"东南方向是往回走。"
"幻象谷中方向是会扭曲的,"玄波长老解释,"表面上的东南可能实际上是西北。我们只能相信引路蛊的判断。"
众人无奈,只好跟随引路蛊指引的方向前进。楚长生维持着金色屏障,随着前进,屏障逐渐变得薄弱,黄沙开始渗透进来。
"屏障要撑不住了,"楚长生咬牙坚持,汗水己浸透全身,"大家做好准备,一旦屏障破裂,立刻用面巾遮住口鼻,闭上眼睛,只靠触觉跟随。"
话音刚落,金色屏障骤然碎裂,狂暴的沙暴立刻扑面而来。众人按照事先约定,迅速遮好口鼻,闭上眼睛,手拉着手跟随宁雪和引路蛊前进。
"坚持住!"楚长生鼓励道,"幻象谷的范围不会太大,只要穿过去就安全了!"
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沙暴中,五人艰难地向前推进。风沙肆虐,吹得人几乎站不稳,每走一步都要用尽全力。更可怕的是,即使闭着眼睛,众人也开始感受到幻象的侵袭——耳边传来模糊的呢喃声,仿佛有无数人在低语;皮肤上感到奇怪的触碰,如同爬行的虫子;脑海中浮现各种怪异的画面,令人不安。
"别理会那些幻象!"楚长生提醒道,自己也在努力抵抗幻象的侵扰,"专注于前进!"
不知走了多久,风沙似乎渐渐小了一些,但幻象的攻击却越来越强烈。每个人都面临着不同的幻象考验。
楚长生眼前浮现出战神的记忆片段——一场场惨烈的战斗,无数战友的牺牲,以及最终被迫做出的痛苦抉择。幻象中,无数冤魂向他伸出手,控诉他的背叛和抛弃。
"假的...都是假的..."楚长生默念,强迫自己集中精神,"这只是幻象谷的考验..."
林芷若则陷入了关于母亲和身世的幻象——她看到母亲临终前的痛苦,看到假扮父亲的魔族爪牙,看到自己血脉觉醒后逐渐变得冷酷无情,最终伤害了所有关心她的人。
"不...我不会那样的..."林芷若痛苦地摇头,泪水夺眶而出。
墨白和宁雪也各自陷入幻象的折磨。墨白看到自己深陷魔毒无法自拔,最终变成了自己最厌恶的怪物;宁雪则看到蛊族被魔族屠戮殆尽,而她却无能为力。
唯有玄波长老,凭借数百年的修为和经验,保持着相对清醒。他感受到其他人的痛苦,知道幻象正在攻击每个人内心最脆弱的部分。+欣!丸`夲*榊¢栈? +追*嶵~新^蟑~洁`
"振作起来!"玄波长老高声喊道,"幻象只是反映你们内心的恐惧和疑虑!承认它,接受它,然后超越它!不要抵抗,而是要融合!"
玄波长老的话如同一盏明灯,照亮了迷雾。楚长生最先醒悟过来,他不再试图否认那些痛苦的记忆,而是坦然面对,接受它们是自己的一部分。
"是的...这些记忆和恐惧确实存在,但它们不会定义我的未来,"楚长生明悟,"我既是战神,也是楚长生,我的道路由我自己选择!"
随着他的醒悟,幻象的力量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