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手用力抓过一样。

"难道，昨晚的一切，不是梦..."她颤抖着抚摸那些痕迹，眼泪夺眶而出。

第二天一早，莎莉又试了试首播设备，居然又恢复正常了，她打开首播继续首播，然而莎莉的黑眼圈即使用厚厚的遮瑕也掩盖不住。她强打精神对着镜头微笑，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气无力。

"莎莎今天状态不太对啊？"弹幕飘过一条评论。

"是不是生病了？脸色好差。"

"无聊，走了走了。"

莎莉看着不断下降的在线人数，咬了咬嘴唇。"对不起家人们，昨天没睡好...我给大家唱首歌吧！"她清了清嗓子，开始唱她最拿手的情歌，但高音部分明显力不从心。

"算了，跳个舞吧。"音乐响起，莎莉机械地扭动身体，动作远不如平时灵动。首播间人数己经跌破了五千。

下播后，莎莉瘫倒在沙发上，头痛欲裂。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完成那场首播的。困意如潮水般袭来，她连衣服都没换就倒在床上，陷入了昏睡。

当莎莉再次醒来时，窗外己经华灯初上。她摸出手机——晚上八点半，她睡了将近十二个小时，却感觉更加疲惫。胃里传来抗议的声音，她这才想起自己一整天没吃东西。

"点个外卖吧..."莎莉打开外卖APP，随便点了一份最爱吃的螺蛳粉。

不到二十分钟，门铃就响了。“这么快吗？”莎莉起身走到门口。透过猫眼，她看到一个穿着外卖制服的男人站在门外，帽子压得很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