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声音发颤。

二狗大步上前，一把揪住他的衣领："装神弄鬼很好玩？"

"我们错了！再也不敢了！"男生哭丧着脸求饶，"我们就是拍点短视频赚外快..."

黄子涛检查了那些设备，啧啧称奇："专业啊，还有夜视摄像头。"他拿起一本笔记念道，"'10月15日，成功吓哭两个女生，视频播放量破50万'...你们可真行。"

肖萌气得脸都红了："就为了这个？知道我室友吓成什么样了吗？"她掏出手机，"我要报告学校！"

两个男生顿时面如土色。穿女鬼装的陈强扑通跪下："学姐饶命啊！我们就是穷学生想赚点生活费..."

"少来这套！"二狗拎起他的后领，"走，去教务处说清楚。"

事情处理得很快。校领导连夜赶来，在证据面前，陈强和张达坦白了一切。原来他们在某音上有个"灵异探险"账号，为了增加视频真实性，特意选在老教学楼制造"闹鬼事件"。

"那些奇怪的声音是我们提前录好的，"张达低着头说，"摄像头藏在消防栓后面...白衣女鬼是陈强假扮的..."

校领导气得脸色铁青："你们知不知道这造成了多坏的影响？多少学生被你们吓得不敢来上晚自习！"

最终，两人被勒令删除所有视频，公开道歉，并记大过处分。离开教务处时己是凌晨，校园里弥漫着晨雾。

"白忙活一场。"肖萌踢着路上的小石子，一脸失落，"还以为能实战一下呢..."

二狗叼着烟，闻言笑了："怎么，失望了？"

"当然啊！"肖萌撇嘴，"我连新学的驱鬼咒都没用上..."

黄子涛拍拍她肩膀："至少你室友能安心学习了，这不挺好？"

二狗吐了个烟圈，望向渐渐亮起的天色："真正的鬼可比这可怕多了。等你见着了，别吓得尿裤子。"

"我才不会！"肖萌抗议道，随即又好奇地问，"师父，你第一次见鬼的时候，害怕吗？"

“怕，怎么不怕？见多了也就没感觉了 。”二狗道。

“不会吓得尿裤子了吧！”黄子涛在一旁补了一句。

“滚，没话找话。”二狗骂了一句。

掐灭烟头，转身走向校门："肖萌，你回去吧！我们走了，回去补个觉。"

肖萌在他们背后喊道："师父！下次有真家伙一定要带上我啊！"

二狗摆摆手，头也不回。两人的背影很快消失在白茫茫的雾气当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