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至少等我找到对付那个怨灵的方法。"

黄世仁沉默良久，终于叹了口气："好吧，我暂时压一下。但你得尽快解决，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项目，合作伙伴那边我拖不了多久。"

会议结束后，韩冰拉住二狗："你脸色很差，要不要去医院？"

二狗摇摇头："只是昨晚消耗太大。我得去趟档案馆，查查那个林正业的背景。"

"我帮你查了。"韩冰递给他一个文件夹，"林正业，1945年生，毕业于北京医学院，专攻精神病学。80年代开始研究'灵魂能量'，发表过几篇争议论文。1998年青山医院事件后移民加拿大，2003年死于脑瘤。"

二狗翻看文件，突然停在一页上："等等，这里说他在70年代曾参与过'特殊医疗实验'？"

"嗯，当时很多政治犯被送到精神病院'治疗'。"韩冰压低声音，"传闻有些实验涉及...非传统方法。"

二狗若有所思："难怪他对灵魂这么痴迷..."

"还有件事。"韩冰犹豫了一下，"我查到林正业有个助手叫王淑芬，就是上吊的那个护士长。他们...关系不一般。"

二狗想起怨灵说的话——"她自愿的，为了实验"。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。

"对了，肖萌怎么样？她不是跟你一块去了吗？"韩冰问。

二狗神色一黯："她...不太对劲。在医院呢！回来后一首说头疼，今早开始发烧，说胡话。是我大意了，低估了精神病院的危险程度，把她也牵扯进来了。"二狗有些自责。

韩冰皱眉："会不会是..."

"被标记了。"二狗握紧拳头，"怨灵盯上她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