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"知道他们在搞庞氏骗局，容易上钩。"

二狗在书桌抽屉里找到一张照片——张大师与一个穿黑衣的男子的合影，背景是一座道观。黑衣男子背对镜头，看不清面容。

"黑..."二狗想起张大师的遗言，"难道是他教张大师五鬼运财术的？"

韩冰接过照片："带回局里做技术分析。"

离开前，二狗在房间西角各贴了一张符纸，然后点燃一张黄符抛向空中。符纸燃烧殆尽时，整个房间突然变得明亮起来，压抑的气息一扫而空。

"净化一下，免得以后害人。"二狗解释道。

韩冰看着他，眼神中多了一丝敬佩："今天谢谢你。要不是你..."

二狗摆摆手："职责所在。"他晃了晃紫金葫芦，"这玩意得找个地方超度，不然迟早是个祸害。"

回程车上，韩冰突然问："你为什么做这行？"

二狗望着窗外飞驰的景色："我爹教我的本事，总得用上。"

"就为了钱？"

"开始是。"二狗笑了笑，"现在...可能不只是钱了。"

韩冰点点头，没再追问。但二狗没注意到，她看自己的眼神和之前不太一样了。

海州大学图书馆，古籍修复室。

肖萌戴着白手套，小心翼翼地修补一页破损的古籍。突然，她脖子上的玉佩毫无预兆地变得冰凉刺骨。

"啊！"她轻呼一声，下意识抓住玉佩。

"怎么了？"对面的导师关切地问。

"没事，就是...有点冷。"肖萌勉强笑了笑。

导师看了看空调："23度啊。你是不是累了？休息一下吧。"

肖萌点点头，起身走向洗手间。一进门，她就愣住了——镜中的自己，肩膀上趴着一个面色青白的小孩，正对着她的耳朵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