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那是条盘成环的小龙，此刻正随着壮壮手腕的光纹一起跳动。

壮壮被锁链勒出的伤口渗出金血，每一滴都像颗小太阳，将缠绕的锁链灼出青烟。

他原本浑浊的眼睛突然清亮起来，脆生生喊了句：＂昭昭哥哥，我疼．＂

这句话像根钉子，直接钉进陈昭心脏。

他根本没注意到老周的手正悄悄摸向腰间——那是个黑色加密通讯器，外壳还带着体温。

顾清霜的断刃又往前送了半寸，老周的脖颈渗出血珠：＂特勤局早就在监控暗渊活祭阵，陈昭的龙纹＂

＂够了！＂陈昭吼得声音发哑。

他腕间的双族牢笼突然暴涨，金光裹住壮壮和所有锁链，龙纹钥匙里的小女孩虚影也飘了过去，轻轻碰了碰壮壮的额头。

锁链发出垂死的尖啸，断成数截掉在地上，冒起阵阵黑烟。

壮壮＂哇＂地哭出声，扑进陈昭怀里。

陈昭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挣开了电磁镣铐——镣铐碎片还挂在手腕上，正滋滋冒着焦糊味。

老黄瘫坐在地，盯着虚空中消散的孙女虚影，嘴唇动了动，终究没说出话。

顾清霜的断刃慢慢垂下来。

她盯着老周的徽章，又看了眼陈昭怀里抽噎的壮壮，突然轻声道：＂如果特勤局要的是龙纹．＂

＂叮——＂

老周的通讯器在此时响起。

他手忙脚乱去按关机键，却没来得及——陈昭分明听见里面传来机械合成音：＂目标龙纹觉醒度突破30％，立即．带走活体样本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