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震出细小涟漪。
次日清晨,安迪在办公室收到匿名邮件时,窗外的雨仍未停歇。
打开附件的瞬间,包奕凡倒咖啡的动作骤然僵住——满屏的财务数据漏洞,连签名栏都是她的电子笔迹。
“不可能!”安迪将文件摔在桌上,纸张与大理石碰撞出闷响,“这些项目我根本没经手!”
包奕凡扯松领带,露出颈间被安迪昨夜抓伤的红痕:“是陈叔干的。”
他调出监控画面,只见陈叔鬼鬼祟祟进入财务部的背影在屏幕闪烁,“但幕后主使......”
话音未落,董事会的紧急通知己弹出手机。
会议室里,陈叔的领口渗出冷汗,却强撑着冷笑:“少夫人还有什么可说?这些数据都经过审计部盖章。”
他将文件重重拍在桌上,震得咖啡杯里的方糖都在颤抖。
安迪突然轻笑出声,指尖划过屏幕上的电子签名:“陈叔大概不知道,我的电子签名有三重加密。”
她将平板电脑转向众人,代码在投影仪上流转如星河,“而这份文件的加密时间,是昨天下午三点——那时我正在市监局调取越南合作商的处罚记录。”
陈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双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。
包奕凡盯着父亲骤然紧绷的下颌线,突然扯下墙上的监控画面:“还有更有趣的,魏渭先生昨夜拜访了城郊别墅。”
画面里,魏渭撑着黑伞走进老包总宅邸的场景清晰可见。
老包总手中的雪茄掉落在波斯地毯上,烫出焦黑的孔洞。
他望着安迪眼中燃烧的冷焰,终于意识到这场博弈,从一开始就注定失败。
而此刻的魏渭,正在办公室撕碎那份未完成的股权协议,窗外的暴雨冲刷着玻璃,仿佛要洗净所有阴谋的痕迹。
暴雨冲刷着魏渭办公室的落地窗,他将撕碎的股权协议扫进碎纸机,突然接到老包总发来的定位。
半小时后,两人在地下车库碰面,老包总将牛皮信封甩进魏渭怀里:“这是包氏核心客户名单,帮我联系永盛集团。”
他的金丝眼镜蒙着水雾,“只要他们发起恶意收购,包奕凡那小子就自顾不暇。”
永盛集团总裁办公室里,水晶吊灯将三人的影子拉得扭曲。
“包氏现在内乱不断,正是下手的好时机。”
魏渭转动着钢笔,笔尖在客户名单上划出红线,“我负责在二级市场抛售股份制造恐慌,你们趁机低价吸筹。”
“成交。”永盛总裁按下雪茄,火星在烟灰缸迸溅,“但老包,你得先解决你那位能干的儿媳。”
三天后,包氏股价突然暴跌。
安迪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曲线,指节敲了敲桌面:“有人在二级市场大量抛售,手法和当年收购红星的如出一辙。”
她转头看向包奕凡,对方正将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。
“老谭己经让人己经在查了。”
包奕凡调出监控,画面里陈叔正和永盛集团的人在咖啡厅密谈,“不过这次,他们恐怕要踢到铁板。”
深夜,老包总在书房看着股价下跌的新闻,嘴角刚扬起得意的笑,这时包妈妈突然推门而入。
她将一沓照片甩在桌上,每张都清晰记录着老包总与情妇的私密场景,她冷声说道:“老包,交出所有股份,否则我让这些照片登上明天的头条。”
老包总手中的威士忌酒杯应声碎裂:“你敢!这会毁了包氏!”
“比起你勾结外人算计亲儿子,哪个更毁?”
包妈妈的高跟鞋碾过玻璃碎片,“别忘了,我手里还有你转移资产的证据。”
与此同时,魏渭正指挥操盘手疯狂收购股份,突然接到线报:所有抛售的股票都被神秘账户截胡。
他盯着交易记录,冷汗浸透衬衫——买方账户显示为“明诚投资”,正是谭宗明旗下的某家企业。
董事会上,永盛集团的代表趾高气昂地要求改组董事会,却被安迪甩出的证据砸得哑口无言。
“这是你们勾结包氏内鬼的录音,还有非法收购的转账记录。”
她将平板电脑推到对方面前,“至于恶意收购——”
包奕凡接过话头,身后的大屏幕亮起谭宗明的视频通话:“很抱歉,包氏所有流通股,己被明诚投资全部收购。”
他推了推金丝眼镜,“魏总,要不要猜猜,我为什么突然对包氏感兴趣?”
魏渭瘫坐在椅子上,终于明白从一开始,他们的每一步都在对方的算计之中。
老包总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