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景行进门的时候,并不防备江雪樱会搞自己,所以他就没有留后手,现在要他拿出证据来,自然是拿不出的。`1′4~k¢a·n¨s~h!u!.,n+e!t·
而且,就算他有证据,也不敢随便拿出来,毕竟只要证据一出,那么他私底下陷害苏辰的事,就会被顺理成章的曝光了。
“没有证据是吧?我就知道你小子在撒谎,现在人赃并获,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?”
见他答不出,沈云松赶紧得意的质问他道。
江景行抬头看了他一眼,又看了看旁边惺惺作态的沈羽婷,咬了咬牙说道,“就算我没证据,但我也可以保证没碰你女儿,不信的话,你可以找人去验。”
“放肆,你把我们沈家当成什么了?是你说验就能验的吗?这件事传扬出去,我女儿还要不要做人了?”
听说要找人来验身,沈云松顿时心虚的怒喝道。
老夫人也觉得,以两家在海城的地位,找人验身这种事不太靠谱。
不过,她也不想就这么白白的便宜了沈羽婷这个心机女。
于是,在沈云松呵斥完之后,她便轻咳一声,站出来打圆场道,“沈先生,你先不要激动,景行说的方法,的确是有些欠妥,不如这样,你先带令爱去到一旁休息,我留下来好好跟景行商量一下,看看怎么补偿你们家?”
见她松了口,沈云松还以为这波稳了,赶紧跟老夫人告辞。.2!芭!看.书¢王* ?勉?废′岳?独.
“既然有老夫人您这句话,那我就听你的,先回去,等你们家商量好了对策,我再过来。”
说完,他便迅速拉着沈羽婷离开了休息室。
“现在没外人,你跟我说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等沈云松父女走后,老夫人来到江景行的身边,压低声音问他。
江景行抬头看了她一眼,犹豫着回答,“我……我是被那个江雪樱害了。”
“江雪樱?是谁?她现在还在宴客厅吗?”
听闻此话,老夫人转身问旁边的刘管家道。
刘管家见状,赶忙找出账单,仔细看了起来。
“回老夫人,找到了,这个江雪樱是江洪发的女儿,这次宴会本来没有她的名字,不知道她从哪里搞到的请帖,混了进来。”
“江家的请帖都是有数的,不可能被人轻易搞到,你跟我老实说,那个江雪樱手里的喜帖,是不是你给她的?”
聪明如老夫人,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,于是便质问江景行道。^墈?书`屋¨小^说^王¢ ¨首!发_
江景行见瞒不住了,只好把事情的经过如实告诉了老夫人。
讲完后,他一脸不服气的说道,“我没想到,这个苏辰不但心机深重,还如此恶毒,竟然敢怂恿沈羽婷爬我的床,这笔账,我今天算是给他记下了,日后,我一定好好教训他。”
“住嘴!”
不等江景行把话说完,老夫人突然气不过的呵斥他道,“明明是你有错在先,你却还要倒打一耙,说是人家的错,景行,这些年你都学了些什么?我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?”
江景行被老夫人一顿斥责,吓得不敢再乱说话。
老夫人骂完他,长舒了一口气,随后又道,“此事既然因为那个苏辰而起,就得因他而终,你穿好衣服,随我去找他,然后当面跟他道歉。”
听说要跟苏辰道歉,江景行顿时激动的拒绝道,“我不去,他把我害的声名狼藉,凭什么还要我去给他道歉?”
“你不道歉,就没办法证明沈羽婷在陷害你,到时候你怎么办?娶她做妻吗?”
见他到现在还没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,老夫人顿时恨铁不成钢的质问道。
一句话,瞬间让江景行没话可说了。
的确,如果现在他不跟苏辰握手言和,就没办法证明沈羽婷在陷害他。
而以沈家的势力,这件事若是不澄清,那么他只有赢取那个心机女作为补偿。
“可是我好不甘心,明明我才是最爱知夏的那一个,为什么知夏却偏偏选择了那个苏辰?”
攥紧拳头,江景行一脸不甘心的说道。
老夫人也知道他对沈知夏的爱很深,可爱情这东西,从来都是讲究你情我愿。
既然沈知夏钟情的是别人,那么江景行再强求,就只能徒增烦恼罢了。
“我知道你喜欢知夏那丫头,我也挺看好她的,希望她能成为咱们江家的儿媳妇,可感情这东西,是强求不来的,你不能因为得不到,就开始算计别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