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\"今日他不过是急红了眼乱咬人,往后......\"她顿了顿,\"东府那滩浑水,怕是要漫到咱们院子里了。\"
沈墨将她的帕子重新系好,指腹擦过她腕间的薄汗:\"漫过来便筑堤,漫得急便架桥。\"他从袖中摸出个油纸包,\"方才在席上见你没动螃蟹,我偷摸包了块枣泥山药糕——温的。\"
贾悦接过山药糕,甜香混着沈墨袖间的松木香涌进鼻尖。
她忽然想起原着里那些女子,被欺负了只能躲在屋里哭,被污蔑了只能撞墙明志。
可她不一样,她有查账的沈墨,有递帕子的尤二姐,有敢拍桌子的邢夫人......
\"明日我去回老太太。\"她咬了口山药糕,甜得人心尖发颤,\"聘礼不用太贵重,只要......\"她抬眼望进沈墨眼底的星光,\"只要里面有张婚书,写清楚贾悦与沈墨,一生一世,不相离。\"
晚风掀起她的裙角,吹得穿堂外的银杏叶沙沙作响。
远处传来小丫头的笑声,混着厨房飘来的饭香,倒像是给这宅斗的风云,添了丝人间烟火的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