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钱的箱子。
"快看看赚了多少!"阎埠贵搓着手激动地说。
阎解成拿起第一个红包:"这是刘海中的,看看多少钱!"
拆开!
看到钱时,一家人全都愣住了。
"什么?才一毛钱?"
"这也太抠了吧!"阎解成忍不住爆粗口。
一毛钱!
这样一算,这一顿饭他们亏大了。
这一毛钱能买五个素菜,米饭随便吃,刘海中倒是赚了!
"肯定是刘海中跟我有仇,故意这么少!"阎埠贵沉着脸说,因为刘海中当上一大爷后,他成了二大爷,在多次大会上意见不合,所以他觉得刘海中是在针对他。
"拆下一个看看!"
"这是许大茂的,看看多少……天啊!才五分钱!"阎解成差点没跳起来。
"我们是不是被算计了?不可能吧!"阎埠贵也傻眼了。
他算计了半辈子,难道现在被人反算了?
"拆完看看!快!"
"易中海的,两毛!"
"何雨柱的一分!"
"王工三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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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
"刘工两分……"
拆完所有红包后,最高的只有三毛,最低的才一分钱。
"完了!我们亏惨了!就这点份子钱,亏得厉害,至少一两块钱!"阎埠贵心疼地喊道。
别以为米便宜,要粮票的!
你以为菜便宜?
那么多人吃饭,造出这么多米饭,成本可不小!
大部分份子钱都是一两分,超过一毛的红包很少。
一侧的于莉见状,不禁叹了口气,本以为公公和丈夫能借此机会捞一笔,没想到最终却落得一场空。
“老公,我想去趟厕所,你能陪我去吗?我有点害怕黑。”
于莉突然尿急,便向阎解成说道。
“房间里不是有尿盆吗?用那个不就行了吗?”
“这是新房啊,我可不想房间里有一股尿 * 味。”
于莉翻了个白眼。
“那你就自己去外面的公厕吧,一直往前走,然后右转再左转,继续直走就是了。
我现在没空。”
阎解成一脸不耐烦,这次没能占到便宜,让他心情很糟。
“哼,我自己去就自己去!”
于莉跺跺脚就走了。
至于阎埠贵父子,则是连连叹息,还忍不住咒骂起来。
……
路上。
何雨柱也正巧要去公厕,忽然遇见了穿着新衣的于莉,今日的新娘。
毕竟刚出嫁的新娘穿新衣服是很正常的。
这个时代物资匮乏,大家结婚都很简单,甚至都不请亲戚。
“哟,何主任这是要往哪儿去啊?”
于莉一眼看见何雨柱,脸色立刻沉了下来。
她刚才注意到,何雨柱随礼只给了区区一分钱,这饭堂主任的位置岂不是白当了?真是小气至极!
“上厕所,你呢?”
“我也是。”
“何主任,您平日里随礼都只给一分钱吗?这么大的饭堂主任,随这么点钱,不会觉得丢脸吗?还是说,您这种大男人根本就不在意脸面?”
于莉阴阳怪气地说道。
她本来话就多,刚才又被丈夫数落了一通,满心怨气无处发泄,于是这句话脱口而出。
???
**
何雨柱心中顿时火起,你们结婚请人吃饭不过是些素菜,凭什么就不能给人家一两分的礼金?
分明是你们一开始就别有用心,现在反倒是找茬指责别人了?
“呵呵,这有什么好丢脸的!”
何雨柱冷笑一声,这种只知道算计的女人,根本无需与她争辩。
“说得对,我看着大院里的人都在私下议论你们为什么不着急要二胎。
是不是因为你们不想生儿子,或者根本生不出来?不过也对,您脸皮这么厚,当然不在乎!”
于莉冷嘲热讽道。
她喝了些酒,本就有些醉意,又因阎解成对她发火,加之分子钱的事,一时冲动,竟脱口而出。
平日里她不会这么不经思考就说这样的话。
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