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简兮的话音刚落,外头便传来了敲门声。·l_o*v*e!y+u,e~d?u,.,o·r′g¢
“谁啊?”听晚下意识的放下手中的茶盏,转身去开门,“可是娘子落了什么东西在这里?”
就在听晚的手落在门栓上的那个瞬间,夏简兮突然察觉到了什么,猛的抬眼看了过去:“别开门!”
只是夏简兮的阻止声到底没能赶上听晚的手,门栓咔哒一声被打开,下一刻,易子川和秦苍的脸便一前一后的出现在了听晚的眼里。
几乎就在一瞬间,听晚本能的想要关门,却被秦苍用手中的剑抵住。
哪怕夏简兮立刻将面纱戴上,可是听晚的脸却已经被他们给瞧见。
夏简兮不由的懊恼,看起来这两个人是跟着琴娘过来的,她怎么都没有想到,易子川这个向来不会把任何人看在眼里的家伙,竟然会派人跟着镖师。
“你们这是要做什么?”听晚眼见来不及关门,便该脆张开双手拦在了门前,“这里是女子的厢房,难不成你们还要硬闯?”
秦苍见听晚这副模样,不由得笑了一声:“听晚姑娘,许久不见了!”
“谁是听晚,我可不认得你是谁。”听晚愣是硬着头皮说道,“你莫不是认错人了吧,我可没见过什么叫做听话的人!”
秦苍看着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听晚,满脸的不可思议:“听晚姑娘,你可不能为了你家主子连你自己的名字都不要了。”
好在听晚向来是个脸皮厚的,只当做听不懂秦苍的意思,张着双手死死的堵着门:“什么名字不名字的,我听不懂,我也不认识你们,你们现在立刻给我出去,不然我可就要喊人了!”
“那你只管喊喽,等来了人,我们倒要看看里面的那位,是不是我们认得的那位夏小姐。)±&鸿).特t小)=说-ˉ@网t< ?>更??a新¥=}最¢2ˉ全?·[”秦苍挑眉,俨然一副死猪怕开水烫的模样。
听晚心里一梗,手心里也因为紧张冒出了一丝薄汗,她抿着嘴想了半天,最后才骂道:“什么夏小姐,我,我看你们两个就是登徒子,知道我们这里只有女子专门过来骚扰我们的,你们,你们再不走,等镖师过来,可没有你们好果子吃的!”
眼见听晚摆明了说什么都不肯承认,里头的那位是夏简兮,一直坐在轮椅上没吭声的易子川终于开了口:“夏小姐特地让那位小姑娘为本王送了好几日的晕船茶,每日里送来的吃食也都是最新鲜的,费了这么大的力气,难道就是为了装作不认识本王?”
夏简兮背对着门口,此刻的她实在是恨极了这狭小的船舱,但凡这会儿能有一个窗子,她就能从窗户上逃出去,可偏偏这屋子小的可怜,她便是连躲藏的地方都没有。
“夏简兮!”易子川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,俨然带了几分不悦。
夏简兮实在是不肯认,她硬是撑着不肯转身。
易子川被这对主仆的样子给气笑了,他盯着二人看了许久,最后笑了一声:“你们二人若再不承认,那本王不介意给给夏将军写一封信,我倒要问问夏小姐如今还在不在府里!”
一提到夏茂山,纵然是夏简兮,也只得低头。
她有些愤愤的转过头来,随后扯掉脸上的面纱:“王爷这般咄咄逼人,知道的,是这些日子来我派人照顾您的衣食住行,不知道的,还以为我什么时候得罪了你。”
易子川盯着夏简兮的脸看了小半晌,最后发现他消瘦了不少。o?第$¥÷一?看>*书#¤?网?!D `?3首?发(|
这些天一直待在船上,纵然夏简兮能够习惯商船的颠簸,但是船上的吃食实在是撑不上好,甚至差劲的厉害,瘦了一些也并不奇怪。
“既然你上了船,为何不第一时间告诉本王?”易子川越过听晚,盯着夏简兮的眼睛,一字一句的说道。
眼见自己被揭穿,夏简兮干脆也不装了,直接在桌子前坐下,端起那杯茶慢条斯理的喝了起来:“不是王爷说的吗?你我之间已经两清,那想必王爷也是用不着我的照顾,只是这商船是我们家的产业,王爷这般尊贵的人若是在我们船上出了点事情,那只怕船上的众人都得掉脑袋,没了法子,我也只能偷偷的给王爷加点餐了。”
易子川听着夏简兮虽然带着几分怨气的话,正准备进去,却发现听晚依旧拦在那里:“你不准备放本王进去吗?”
“男女授受不亲,这是我的厢房,王爷有什么话在门口说吧!”夏简兮翘着二郎腿,一只手托着腮,一只手拿着茶盏晃着,似笑非笑的盯着被听晚拦在外面的易子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