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日,咱们家的宴席,就得去请她们来,这是规矩!”
少夫人噤了声,不敢再说什么。
宁远侯夫人见少夫人脸色难看,将手里的孩子交付给乳娘,随后走到她身边坐下:“我知你气那老虔婆闹了你孩子的周岁宴,但你日后是要管家的人,不能因为这点小事,就坏了规矩!”
少夫人低下头,掩藏住微微泛红的眼睛:“知道了,母亲!”
“等天亮,便派人送些药材补品过去,虽然她摔成了瘫子,是她罪有应得,但是我们侯府的礼数得做到位!”宁远侯夫人拍了拍少夫人的手,“”
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汴京,
很快,便有一个穿着衙役服饰的瘦小男人走了过来:“人已经救过来了,只是还在昏迷,短则半日,多则七日,好在我们赶来的及时,不然就是扁鹊在世也无能为力了!”
“辛苦姜大夫了!”秦苍低声道谢,“接下来这几日还要让姜大夫多多留心,王爷特地交代了,千万不能让她死了!”
“放心吧,我会尽力!”秦苍点了点头,随后对身边的人交代道,“送姜大夫回去吧,一路上小心,不要被人跟上了!”
“是!”
易子川用一具假尸体换下了玉婷的命,虽然他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能从她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,但是他很清楚的知道玉婷现在还不能死,起码不能就这样死在他的大理寺。
秦苍来回话的时候,易子川刚刚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从书房里出来,见到秦苍回来,便开口道:“人可是救下了?”
“受了伤,但是心里无忧。”秦苍低声回道,“多亏王爷神机妙算,不然,那玉婷只怕已经去见阎王爷了!”
易子川想起自己收到的那条手帕,顿了顿,随后说道:“昨天夜里我通宵了一整晚,看完了赌坊所有的帐簿,他们的帐簿做的非常的有学问,没点本事,怕是都看不出来帐簿里的异样,不过就凭着这么一个赌坊,可没有办法直接扳倒侯府!”
秦苍有些奇怪,正当他要询问的时候,突然发现院子里有第三个人的呼吸。
秦苍下意识的想要拔剑,却被冲上来的瑶姿摁住:“是我!”
秦苍看着瑶姿身后的夏简兮,脸色变得有些怪异:“你怎么带着夏小姐到这里来了?”
“没有比王府说话更方便的地方了。”瑶姿挑了挑眉,“我们从暗道进来的,没有人发现!”
秦苍有些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瑶姿,当然不会有人发现了,就连他都被吓了一跳。
“有些事情,我想单独跟王爷聊一聊!”夏简兮看着面前的易子川,轻声说道。
易子川沉默片刻,随后看向一旁的秦苍:“让人煮一壶浓茶来!”
秦苍立刻应下,随后拉着瑶姿离开。
易子川率先进了书房,他的书桌上还堆着许许多多的帐簿,那些都是从赌坊拉回来的。
夏简兮走到书桌前随手翻了几本帐簿,顿了顿,笑道:“这样大的流水,怪不得汴京之中的权贵总愿意冒着风险在这些生意上插一脚。”
“你知道那家赌坊跟永昌侯府有关,我可以认为,是你曾经派人调查过,但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那处别院的?”易子川并不喜欢拐弯抹角,尤其是在面对聪明人的时候,他更喜欢直来直往。
“只要有心,想要知道这些并不难。”夏简兮低笑了一声。
她能知道这些还多亏了前世自己给永昌侯府擦屁股的经历。
她至今还记得,当时她知道那处别院养着自己公爹的外室时,是有多么的难以置信,尤其是当她看到那个外室年岁比自己还要小一些的时候,他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办法直视永昌侯。
“王爷可曾询问过那名女子?”夏简兮看向易子川。
“无非就是良家女儿,见到官兵就已经三魂去了七魄,还没来得及拷问,便已经吓得腿软。”易子川嗤笑,“要我说这老侯爷还真是吃得开,那姑娘的年纪都够做他儿媳妇的了!”
“老侯爷不仅吃得开,而且还下得去手!”夏简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“一开始住在那个别院里的是那个小姑娘的母亲!”
易子川突然停住:“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