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罪,你又何必,非要让我来这庭审呢!”
孟轩皱着没有看着面前仿佛只剩下一口气的永昌侯:“犯官贺周羽,你可知,你所犯之事,是要连坐的,你的家属亲眷,都要因为你做的恶事,与你一起受罪!”
“我母亲已故,嫡亲的儿子也犯了重罪,剩下的无非都是些不成器的妇人们,她们既然享受看本侯带来的富贵,自然也要与本侯同甘共苦!”永昌侯盯着孟轩,冷笑一声。
孟轩放在惊堂木上的不由自主的捏紧:“铁翼徽在你的管辖之下,出了这样大的纰漏,从上到下,一个个草菅人命,贪墨军饷,更甚至为了图谋抚恤银戕害没有身份背景的士兵,乃至他们的家眷,犯官贺周羽,这些事,你是否知情,又是否这些本就是你的策划!”
永昌侯被那花柳病折磨得残破不堪,他听着孟轩的那些话,大笑几声,最后,却因为喘不上气,趴在那里,一口一口的喘着粗气。
良久,永昌侯才苦笑一声:“犯官贺周羽,管辖不周,认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