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消失,只剩下墓碑的冰凉触感。
她仰着头把泪水逼回去,就这样在墓碑前枯坐了一下午,天黑了才抱着哈尼慢悠悠的回到住处。“带小狗崽去看它爸爸了?”明亮的二居室里,梁振山已经摆了一桌好饭等着她了。中午打了饭回来没看见她,他就猜到她去了哪儿。他没有因为要盯着她吃饭就把人叫回来,有些事是比少吃一顿饭更重要,更迫切需要完成的。只是相对的,他晚上又比平时多准备了一些饭菜。“嗯,哈尼应该饿了,我先把它喂了,再来吃饭。”顾月姝的心情还是很低落,但已经没了前两天那种颓丧。有了新目标,她也不会再继续放纵自己的负面心情了。“哈尼?”梁振山看了一眼她怀里的小狗崽,提醒道:“这是个公的。”“我知道,我觉得哈尼这个名字很好。”顾月姝低头温柔的看着哈尼,“我总不能直接给它起名叫亲爱的吧。”“也是,哈尼可比亲爱的含蓄多了。”梁振山这下不反对了。顾月姝没一会儿就把哈尼的吃喝安排好了,洗过手的她直接坐到了梁振山对面。他们父女两个一向没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,所以她也从不避讳着在饭桌上谈事情。“梁爸爸,我想把咱们住处前的空地改造一下。”正给她夹菜的梁振山筷子一顿,“要给哈尼改造训练场地?它这么小,不用着急吧?”“它训练可以不着急,但它锻炼身体得着着急了。”顾月姝一想到哈尼那弱不禁风的小身板儿,就忍不住担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