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让你脱裤子了?脱上衣!”顾月姝羞恼的声音响起,引得监听他们的人一阵的笑。¨6·吆′看+书\王. .罪?欣.璋*结?哽*欣~哙¢
手确实是放在衬衫扣子上的凤蝶疑惑的看着她,不明白她怎么胡乱喊,但还是配合的脱去了上衣。
“果然是这样。”顾月姝面无表情的从嘴里冒出心疼的声音,“你穿黑衣服,是不是因为黑衣服染了血不明显?”
凤蝶:…弱小可怜又无助.jpg
刚造完谣说他喜欢彩色衣服,如今又给他穿黑色衣服找了个无懈可击的理由,她到底要干嘛?咱能不即兴表演了吗?
不过她说是就是吧,凤蝶无奈配合,“漾漾,我没关系的,我很少会受伤,你不要担心。”
“你后背全是伤疤,还说自己很少受伤,骗鬼呢?”见过不流泪却能发出哭腔的人吗?哎,凤蝶今天就算长见识了。
就她这演什么像什么的样子,只借助监听器监视他们的,十个得有九个被忽悠瘸。
还剩的那一个,则必定傻呵呵为他们的感情真情实感的拍手叫好。
凤蝶为她竖起大拇指,然后一脸为难的哄着,“别哭了,我的错,不该大事化小,可我不是怕你担心嘛。·墈?书,屋¢小.说-枉¢ +唔¢错/内?容\”
看着眼前悬在半空找不到落点的手,顾月姝当然知道他为难在哪儿,说着别哭,可是没地儿擦眼泪,可不就为难了。
这说明什么?说明他的演技课还是需要继续上,无实物表演都没学明白,太菜!
“你不想我担心,可我看到了你的伤却不知道缘由,岂不是更伤心。”顾月姝抽噎了两声,给了他一个眼神,“你以后都不许瞒着我,知不知道?”
“好好好,都听你的。”凤蝶注意到她的提示,知道这一出可以收尾了。
“我一会儿带你四处逛逛,熟悉熟悉我工作的地方。”
“等明天,明天我带你上街,你给我挑好看的能和你相配的衣服,好不好?我把这一衣柜的黑衣服都换了。”
顾月姝破涕为笑,“那一言为定。”
“不过这些黑衣服倒也不必立马就扔,你···你那什么的时候穿,溅上血了直接扔掉就好,省的洗了。”
“呵!我以为元初的对象是菟丝子,结果是霸王花。”首领听完汇报感慨了一句后挥挥手,“他们要出门了,按原计划进行。”
“是。”首领的心腹依言下去准备了。
二把手坐在首领的对面,百无聊赖的转着笔,“我倒是觉得你之前的想法也没错,菟丝子从来不是弱小的代名词。_4?3~k-a′n_s_h!u′._c\o¨m^”
菟丝子,寄生植物,通过缠绕在宿主植物上并通过吸器穿透宿主表皮来吸取养分。
这玩意儿看着是个弱小的存在,可其实却是狩猎者,和元初对象的形象很相符。
“你说,调教调教她,让她和元初一样为我们所用,能不能创造价值?”他的手拂过照片上顾月姝的脸,培养计划一个接一个往外冒。
首领握住他的手,“看上了?”
对上他警告的眼神,二把手无语的笑了。
“跟了你这么多年,还怀疑我喜欢女人呢?这么没有安全感,怪不得身上带了那么多保命的东西。”
叮铃咣啷的,每次脱衣服都要费好长时间卸装备。
“没良心,你看我对着别人有这么患得患失吗?”首领轻轻捏着他手上的骨节以作惩戒。
“别把主意打到她身上,元初不会同意的,我也不可能把他们同时派出去。”
想要留下她,本就是作为控制元初的人质,又怎么能允许她学会可以脱身的本事呢?
二把手失望的哦了一声,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,闹起了小脾气。
“啧!”首领看他这样,觉得牙疼,“这么想收徒吗?”
“你不觉得她和当初刚遇到你的我很像吗?”二把手一句话就把首领拉进了回忆。
等他回过神,颇为愧疚的看向二把手。
“对不起,拉着你和我一起沉沦,你本可以有更光明的未来,而不是陪着我,每天都在生死的边缘徘徊。”
他们有着不一样的出身,要不是因为他,二把手完全可以去从政从商,而不是和他一起从了匪。
别看所有组织都打着各种正义的名义行事,其实他们这些人的心里都有数,所谓正义,不过是一块儿遮羞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