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放过他们!”
雀鸟附和道:“夹伤他们!夹伤他们!吱!”“……那好吧。,卡|&卡>.小μ,说;{网× ,首±发;e”墙体继续收缩,周歆立刻催动符咒,一条火龙应运而生,直朝鲤鱼精喷出一道火焰,将它烧得外焦里嫩,连它肩上的雀鸟都黑得冒烟。两个小妖怪吐出一口黑乎乎的气,两眼一翻,倒了下去。稚嫩的女声又响了起来,“小鱼,雀仔,你们没事吧?”墙外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,“……我感觉我快要化了。”“我也……吱!”火龙飞过高墙,绕着山花缠了数圈,周围的温度登时升高,像火炉一样又闷又热。经过这一遭,周歆彻底搞清楚这几个妖怪究竟是什么了。“怪不得你都不动药铺了,却还是遇到了怪事。”周歆道:“将你们扔进臭水沟的是这几只小妖怪,准确的说,是被你换下来的旧雀替和旧悬鱼。”“什么?”张卿清实在是无法理解,“这东西也能成精?”“万物皆有灵性。”她敲了敲墙体,“山花,我无意伤你,但你若再不收手,我只能将你烧成灰烬。”“好歹毒的人!烧了我,你的朋友也逃不掉!”“能逃掉。”周歆轻笑一声,“你要试试吗?”它沉默一瞬,祈求道:“可以放过我们吗?”“我只能承诺不伤你们性命。” 她双手结印,火龙擡起头来,张开大口,作势要喷火。山花叹息一声,“……终究是逃不过。”悬鱼精哇地一声哭了出来,“可我们又没有害人!是他们先动手的!”“吱!人就是这样不讲理!”只听轰隆一声,眼前的墙体消失了。周歆召回火龙,数张降火符叠落在一起,落回手心。她垂眼看着下方,几人脚下是一片郁郁葱葱的药田,烧焦的悬鱼和雀替躺在药田的正中央,哭得稀里哗啦,一个手足无措的女娃娃蹲在一旁,不知该如何安慰。张卿清“哎呀”了一声,幸灾乐祸道:“这咋还成烤鱼了呢!”闻声,尖嘴勾鼻,一副鸟人模样的雀替朝他龇了龇牙。周歆解下锁妖袋,正准备将它们全收进来,四周便刮起了一道阴风,吹得人睁不开眼。哭声渐渐淹没在风中,听不清了。风刮了一阵才停下来,白茫茫的雾气被吹散,变得很淡很淡,药田与远处的药铺都显现出完整的模样,清晰得有些不真实。张卿清四处看了看,“客栈哪去了哇?”沈既白解释:“客栈前身是药莆。”他奇怪起来,“那小妖怪怎么会知道药莆的样子?”“它们不知道,螭吻兽知道。”周歆操控桃木剑向下坠,落在地面上。“走罢,螭吻兽将客栈变成药莆,就是想引我们去药铺。”“刚从那回来,又回去哇?”沈既白默不作声地跟在身边,张卿清跟在最后,三人一同朝药铺走过去,见到一对年迈的夫妇坐在院里的竹凳上,正在和一个年轻人谈话。这画面十分清晰,但没有任何色彩,色调也是灰扑扑的,像一场怀旧电影。走近后,张卿清歪头打量着年轻人,咦了一声,“这个人和前掌柜生得还蛮像的哦,会不会是他祖宗?”周歆站在一旁,道:“也许吧。”老夫妇在地契上按下了手印,年轻人便收起地契,笑呵呵地走了。周歆道:“田氏夫妇就是这时候卖的药莆吧。”沈既白道:“应该是。”四周的画面剧变,像电影按了快进键,随后又恢复了正常,变成老夫妇带着一个稚子在院子里种草药的场景。身后的药莆变成了客栈,样式与现在大差不差,透过外观就看出来,百年来,这客栈未曾动过一砖一瓦。有个蓄着络腮胡的糙汉提着两条鱼走进院,对老夫妇又谢又拜,感谢他们免费出诊,救了他一命。老夫妇没收这份礼,只道:“职责所在,不必在意。”那人只好将鱼塞到了稚子手中,道:“收下罢,阿坷还在长身体呢!得多补补才行。”闻言,老夫妇没再推辞,将鱼收下了。晚间,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院子里吃清蒸鲈鱼,周歆站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,顿时感觉腹中空空。张卿清也揉了揉肚子,道:“这也太逼真了,我都能闻到香味,只能看不能吃,这谁能遭得住哇?”闻言,沈既白从怀中掏出一个牛皮纸包,递过来。周歆打开一看,不由得笑了出来,“这是什么点心?”“柿子酥。”“哪来的呀?”“膳堂。”“沈少卿这算不算滥用职权呀?”“算。”“这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