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解决掉。”
“当初是你自己要断亲的,还能怪到我的头上?”村长瞪大了眼睛,自己活了半辈子从来没见过如此无耻的人。
“老江头,做人要讲点道理行吗?”在旁边看热闹的人都看不下去了。
“对啊,当时我们怎么劝都劝不住。”又有人出来说道。
“关你们什么事?”江老爷子跳脚对着他们气急败坏的骂道。
“就是,你们要管就,你们有良心,你们替他们把银子赔给我。”江老太从地上蹦了起来,叉着腰指着为村长和江显山说话的人。
“和你说不通。”那人摇摇头,他感觉这两口子被刺激的有些疯了。
“哼。”江老太像一只打了打了胜仗的大公鸡,转头看向村长“你不弄也没事,把我们的损失赔给我就行了,五十…不一百两。”
“哼,没有,随便你们吧,以后你们家的事不要找我,走。”村长将大门一关,按了按跳动的额角。
村长的妻子迎了上来,村长疲惫的摆摆手,无视被拍得砰砰作响的院门:“没事,吃饭吧。”
众人见村长进去了,也都慢慢的撒开,黄莲花看着还懒在门口的老两口:“连个儿子都搞不定……”
最后江老爷子回到家,家里冷冷清清,连碗热饭都没有,他实在有些受不了,将院子里的东西提的噼里啪啦的。
然而根本没有人出来看看怎么回事,江老爷子生着闷气往屋子里走去。
江老太心里也不好受:“几个懒鬼,老娘不煮了,看你们吃什么?”
这边江蔓草看着江显山走进赌坊,有些惊讶,随后又觉得这没有什么稀奇。
看来不用自己出手,他们不久就会麻烦不断。
江蔓草看着天色己经暗下来,决定在镇里住一晚,明天在回去。
而此时江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