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急速放大的剑尖,萧元的脑海中一片空白。*天~禧?小¢说/网` ,首¢发*
就在这间不容发的瞬间,一只手即若闪电般探出,两只手指随意的一捏,牢牢的捏住了这柄剑。
而此时,剑尖距离萧元的瞳孔仅有一厘米。
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,满坐寂然。
过了半晌,萧元才艰难地咽了口口水,看向一边,原来是黄裳及时出手,救下了他。
李如乾也反应过来,大喝一声:“大胆!是谁!?”
场下的侍君们纷纷跪倒,其中一人大声道:“回君上,是在下不小心脱手了,差点误伤了青阳君。”
误伤?是特喵的误杀吧!
不对,这就是谋杀!
要不是有黄裳这个大高手在,他萧元今天就得死在这儿了!
李如乾看了惊魂未定的萧元一眼,又颇为忌惮地看向黄裳,厉声道:“怎可如此不小心,还不向青阳君赔罪!”
那人回身拿起酒杯,大步走上来,朗声道:“在下顺怀君王成义,给青阳君赔罪了。”
这两个人一唱一和,萧元算是看明白了,什么脱手误伤,这分明就是他们提前谋划好的,目的就是要干掉自己。
好啊,还真把他萧元当软柿子捏了!
萧元冷笑一声,也不拿酒杯,说:“误伤?我看不见的吧?”
李如乾面不改色,说:“青阳君,你这话,可就是以小人之心,度君子之腹了。?y^o?u!s,h/u/l\o^u`./c~o\m/”
“哦?那敢问龙华君,谁是小人,谁是君子呢?”萧元说。
李如乾呵呵一笑,只是摇了摇头,没有接话。
萧元步步紧逼:“那若是刚才那一剑刺中了我,我又不幸殒命当场,龙华君,又该如何说呢?”
一旁的陈叔严开口道:“青阳君,顺怀君已经给你赔礼道歉了,你不要得理不饶人!”
萧元拍案而起,怒道:“理既然在我这里,我为什么要饶了他!”
李如乾慢悠悠道:“那依君之见,应当如何呢?”
萧元说:“简单,我这里有两条路。”
“第一,拿五百两黄金来,这事就算一笔带过了,此后绝不再提。”
“第二,以牙还牙,既然顺怀君差点“误伤”了我,那顺怀君也接我一剑,但凡他能躲得过,这件事,我就不再追究了,如何?”
陈叔严冷笑道:“五百两黄金?你倒挺会自抬身价!”
萧元说:“自抬身价?呵,那敢问安庆君,陛下宠幸的侍君应该是个什么价呢?我们不妨去问问陛下。”
陈叔严哑口无言,他自己也是侍君,和萧元身份相同,萧元说出这话来,他要是再说下去,岂不也是自降身价了。·w-e.n·x~u\e!t¨x?t-.*c`o\m.
李如乾咳嗽一声,道:“五百两黄金,确实太多了,顺怀君未必能拿得出来。”
“没关系,他接我一剑也行啊。”萧元笑吟吟说道。
李如乾说:“那要是他接不住,被你杀了呢?那青阳君是不是也要赔他五百两黄金?”
萧元气笑了,“他接这一剑是赔我这一剑的,我为什么要拿钱?倒是龙华君,你如果愿意接我一剑,倘若死了,我定会赔你五百两黄金。”
李如乾面色一沉,转脸看向王成义,厉声道:“顺怀君,祸是你惹下的,你自己说,怎么办?!”
王成义打量了萧元两眼,满不在乎地说道:“金子没有,青阳君既然想让我接你一剑,那本君接了便是。”
王成义打的是好算盘,他知道萧元是个书生,不会舞刀弄棒的,即便萧元把剑扔过来,他一闪身也就躲开了,有什么好怕的。
“好!”萧元道,“顺怀君是条汉子,那你接我一剑。”
萧元伸手从黄裳手里接过剑来,突然哎哟一声,又把剑递了回去。
“黄裳,本君今日身体不适,你来代劳吧。”
此话一出,别说王成义了,在场众人都是脸色一变。
别的不说,就刚才黄裳空手接飞剑那一手,在场就没人敢说自己能行。
似这等高手一出手,在场没人能躲得过去。
“是,君上。”黄裳接过剑来,看向站在场中的王成义。
“且慢!”李如乾突然大喝一声。
萧元扭头看向他,“龙华君可有话说?”
李如乾道:“青阳君,做事不用这么绝吧?”
萧元乐了,“如此说来,龙华君是想劝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