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人，你对我已经没有半点利用价值了，现在立刻滚蛋，不然你就死！”

王欣然看着他失控抓狂的模样，无所畏惧的看着他，眼角里却渐渐溢出了眼泪。

“云衍，你真可悲……”

云衍冷着脸没搭理她，收好枪扭头就走。

他可悲吗？他从来都没觉得自己可悲，大部分人终其一生都体会不到弄权的滋味，还有将人命玩弄在股掌之间的快感，可是他却体会过了。

所以真正可悲的人是他们才对……

云衍逆着冷风，脚步不停地往前走。

王欣然却惨笑着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文件袋，他这个人太孤傲了，一辈子都不会对一个女人低头，所以自然没有看见小暖遗留在这儿的东西。

“云衍，莫心怡临死前，给你留了一封遗书，你不想看看这上面写了什么吗？”

她的声音穿破冷冽的寒风，轻飘飘地传进云衍耳中，他脚步骤停。

沉默了几秒，他又转过身，疾步走到王欣然面前，拿过文件袋就走。

他的速度很快，等离开了墓园，坐进车子里，他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文件袋。

里面装了很多东西，最上面的是一张画。

莫心怡无聊的时候喜欢画简笔画，他看过不少，所以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她画的。

可是画的内容却看不懂，他只认出了用T文所写的《寄生虫》三个字。

画纸下面，是一封手写信，看起来很像一篇短篇小说。

云衍凝目看着，看到最后，双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，额头上也淌下几颗豆大的汗珠。

夹在后面的，则是一条陈年旧新闻，还有一打资料。

这些资料，他在流光宴上已经看过了。

可是云衍现在却觉得胸腔里有一股怒火在燃烧，不需要火引，一下子便烧起来了，五脏六腑都在发痛。

不可能，这不可能是真的，怎么会这样！

他疯狂地扔掉了所有资料，两手握成拳重重地捶着方向盘，最后，他又拿出手机给江暖打了一通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