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事而已,你干嘛要把他往火坑里送啊,你自己心里不舒服,就想让我们所有人跟着你一起难过是不是,你怎么不去死啊!”
她张牙舞爪地又骂又打,人还没碰到江暖便被李舒白拦住了。
江暖冷眼看着她,“燕盛有今天,错不在别人,而是他自己咎由自取,再加上你这样拎不清的父母,他早晚会犯下大错。我为什么咄咄逼人,你不清楚?我没有拿着枪把他浑身打成窟窿,你就该偷着笑了,就凭他对阿琛做的那些事,我如今只是送他去蹲监狱都算轻的!”
三堂婶气得咬牙切齿,“你、你这个恶毒的女人……”
江暖抚着自己的胸口,一字一顿,慢慢启唇。
“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?如今的我承受着怎样的痛苦,未来,你们都将一一体会到!燕盛欠的债,这辈子,下辈子,生生世世都还不完!”
三堂婶气得胸口剧烈起伏着,结果怒火攻心,一口血突然从嘴中喷出来,当场便晕过去了。
三堂叔气怒交加地瞪江暖一眼,赶忙把人带走了。
李舒白心疼地看着她,“你……”
“我很好,走吧。”江暖打断他未说完的话。
李舒白无奈叹气,“我们回燕家老宅吗?”
“去公司吧,我得帮他守着公司啊,不然等他回来后,一定会很累。”江暖一头钻进后车厢。
李舒白拿她没办法,带着她去了燕氏大厦。
距离上次的股东大会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星期了,燕璟琛的办公室也锁上了,霍绍谦怕她触景生情,上次都没敢让她进去。
这会儿见她上来,他无奈地和李舒白对视一眼,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“开门吧。”江暖转眸看他。
霍绍谦深吸一气,拿出钥匙将办公室的玻璃门打开。
里面光线很暗,因为保洁员上次离开的时候把落地窗的窗帘拉上了。
这样可不好,见不到阳光,她之前买的绿植都会枯死的。
燕璟琛把它们照顾的很好,寒冷的冬季都茁壮成长着,就像他那个人一样,强大,热烈。
她走过去拉开了窗帘,温暖的阳光顷刻间泄进来,洋洋洒洒地充斥了一室的光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