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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秒之后王弘文将萧砚辞的手甩开,双手环胸,一脸傲娇,“还想骗我?没门!你这病都快好了还跟我装!”
说是这么说,却又用余光偷偷打量着两眼萧砚辞的脸色。
萧砚辞也不装了,嘴角露出了一抹笑,漫不经心道:“学聪明了?看来办案有些长进,不错不错。”
王弘文一听这话,瞬间暴跳如雷,“你怎么跟师兄说话的?没大没小!”
萧砚辞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,嘴角噙着一抹浅笑:“师兄今日来,不会就为了说这些闲话吧?”
王弘文轻哼一声,突然压低声音:“宋家那案子,郑瑞阳那边恐怕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萧砚辞眼中寒光一闪:“他敢?”
“他是不敢明着来。”王弘文皱眉道,“但暗地里……”
“无妨。”萧砚辞打断他,“我会派人盯着。”
王弘文点点头,忽然话锋一转:“说起来,那位宋姑娘……”
“怎么?”萧砚辞挑眉。
“没什么。”
王弘文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,“就是觉得她挺不容易的。”
萧砚辞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案子之外的事了?”
“我这是……”王弘文正要辩解,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“主子。”萧临在门外禀报,“宋姑娘醒了,但情况不太好。”
沈昭宁身边有萧砚辞的人盯着,如果沈昭宁那边出什么意外,他的人会及时禀报。
比如现在,她身边的人出事也算是意外的一种。
萧砚辞起身,王弘文也下意识跟着站起来:“我也去看看吧。”
两人匆匆赶到西厢房,并没有贸然闯进去。
宋锦玉是女眷,现在正在看伤,就这么闯进去不合适。
而且她还是一个即将成为寡妇的女眷,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,就更不合适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萧砚辞沉声问道。
沈昭宁惊讶了一下,不过也没空管他怎么过来了。
忧心忡忡地回道:“伤口又裂开了,大夫说……”
她话未说完,王弘文已经大步闯了进来,走到床前:“我就是大夫,让我看看。”
至于刚刚说的不合适完全被王弘文抛到了脑后。
他是大夫,怎么不合适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