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回事?”她指了指被拴住的鹦鹉和满桌子乱跑的机关小狗,“搞物种歧视?”
吴邪靠在椅背上,手里把玩着钢笔。
“我听说张海客也这么拴了你的那只机关鹦鹉?”
吴邪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,“看来是英雄所见略同。”
“略你个头!不过你们唠的还真多。”
白茶扯了扯机关鹦鹉的脚链,“它们又不是真鸟,钥匙交出来。”
吴邪转着钢笔:“它上次往我茶里扔了颗螺丝。”目光瞥向正在疯狂扑腾的机关鹦鹉。
“那还是小狗多乖听话,你看...”白茶的话音未落,就看见机关小狗正叼着吴邪的文件疯狂甩头。
吴邪挑眉:“你管这叫乖听话?”
“我看它们只听你的。”看着机关鹦鹉的又一次俯冲被拦截在半空,“就像某人只听你哥的。”
白茶单手叉腰站在办公桌前,金项圈随着她歪头的动作微微晃动。
“吴邪,钥匙。”白茶朝吴邪伸出掌心,“你扣我的鹦鹉好长时间了,快递费还没跟你算呢。”
吴邪拉开抽屉,金属钥匙在指尖转了个圈。
“它之前啄坏了二叔送我的狼毫笔。”钥匙被 ‘当啷’ 扔在桌子上,“明朝的,不过那几个老狐狸这几天肯定会找你吃饭。”
“找就找吧?”白茶捡起钥匙,白茶打开机关鹦鹉的脚链。
白茶咧嘴一笑,“听说他最近血压有点低啊?”
“别太过。”吴邪抬眼看向白茶,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,“别气死了。”
白茶夸张地捂住胸口:“天啊,吴邪,难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凶残?”
金项圈随着动作来回晃动,“顶多........让他体验下血压变成尖叫鸡的感觉。”
白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:“小吴同学 ~ ”尾音故意拖长,“现在知道掌权的滋味了吧?”
吴邪推了推眼镜,镜片的反光遮住了眼神:“托白老板的福。”他翻开账本,指尖在某行数字上轻轻一敲,“现在盘口的流水,够买你十个金项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