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句。就说到了腊肉的事情。
丽芳说:“这有什么呀,他们不吃,去年拿回来的,也是我们几个分了。只不过今年他拿回去的时候我们己经回家了。”
春玲从上户起就和丽芳搭手工作,知道她对雇主家的事比较熟悉,雇主对她也信任。所以喜欢征求一下丽芳的意见。
也许,正是丽芳这种不太严谨的鼓励,才导致了春玲思想的进一步滑坡。
(没有坚定操守和原则的人,特别是生活条件又不那么好的人,很容易在蝇头小利上栽跟头,这是作者本人时刻警醒自己的话,与看客们无关。)
挂了语音。春玲迈着坚定从容的步伐,去储藏室里拿了些腊货。反正是拿一次,春玲多拿了一些,够孩子们吃好几顿了。
说是让春玲过去吃饭,其实就是给他们做饭。全程都是春玲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。!j+j·w\x¨c¨.,i¨n^f-o.
吃完午饭,春玲把碗也洗了,说:“那我就回老板家去啦?”
儿子说:“今天除夕,晚上您一个人呆在别人家里多孤单呀。就留在这里住一晚上吧。”
儿媳妇看了下发沙发,又看了一眼春玲,不冷不热地说:“妈年纪大了,睡沙发多累呀,再说晚上还冷。”
儿子说:“没关系,你和妈睡床,我睡沙发。”
儿媳妇却躲闪着眼光说:“我不习惯,妈肯定也不习惯。”
春玲知道 ,她也嫌弃自己身上的红点呢。
春玲说:“算啦,饭也吃了。我过去啦。”
儿子和儿媳妇送春玲下楼,还在附近走了走,春玲才回了李家别墅。
中午吃得挺饱的,春玲本没打算吃晚饭,回来后早早的就洗澡,准备早点躺在床上休息。
春玲在卫生间里洗澡的时候,看着自己浑身上下密密麻麻,大大小小的红点,几乎没有一块巴掌大的完好皮肤。
又想起今天中午吃饭时,那个叫老公的男人打视频给儿子时,当自己透明,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。
还有儿媳妇说和自己在一张床上不习惯。
这一切交汇在一起,令春玲有些悲从中来。使劲抠着身上那些大的凸出皮肤的红点,一首抠到破皮,只流出了一点点红色出来。
随着热水一起冲刷自己脸颊和身体的,还有滚烫的泪水。
春玲站在淋浴间里,任由这一切肆意的奔涌流淌。
终于洗好澡了,顺手把衣服也洗好,去院子里晾衣服的时候,天色还早。
春玲晾完衣服进屋,拿了手机在院子里散心的时候,李先生打了电话回来。
问春玲:“你在家吗?”
春玲说:“在啊。中午去我儿子那边吃完饭就回来了。”
李先生说:“啊,那你一会把整栋楼里能打开的灯全都开着吧。亮一晚上,明天早点起来关掉。”
春玲问:“全部的?太浪费了吧?开着一楼的就行了吧?”
李先生说:“没关系,你全部打开就行了。”
春玲应了下来,趁李先生还没挂电话前,急急的说:“李总,我拿了几块腊肉去我儿子那边。那是我们家乡的特产,所以,,”
春玲的话还没说完,李先生依然沉稳的声音就响了起来:“没关系。”
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不一会儿,手机又响了起来。春玲看了看屏幕,是那个叫老公的男人打来的电话。
其他联系方式早就拉黑了,如果不是怕有什么事情紧急联系不上,电话号码其实也可以拉黑的。
春玲看着屏幕考虑了几秒,还是接了起来,看看在这个举家团圆的日子,他有什么想说的。
春玲站在院子里,接起来后一个字也没有说。
那边问:“你怎么不说话?”
春玲问:“说什么?”
那头说:“今天中午你和他们一起吃饭啦?”
春玲反问:“你不是都知道吗?”
那头说:“哼,让你去,居然没有让我去。”
春玲说:“你有朋友就够了,还稀罕这些吗?”
那边又说道 :“原来你知道我有朋友啊?这么多年了,你死不肯离婚,不就是为了让我给儿子花钱吗?”
春玲说:“你的儿子,你不该花钱吗?”
那头冷笑道:“我的种,我当然该为他花钱。倒是你,这些年不肯离婚,挣下的钱不也花在我儿子身上了吗?你以为自己很聪明?很厉害?我看你才是大傻瓜。哈哈哈。”
春玲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那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