垚垚顿时睁大了眼睛说：“那奶奶现在能说话能动吗？”

李太说：“不太能。”

垚垚听了李太的话，不再问了。马上开始用电话手表打电话。

接通后，那那传来李先生有些低沉的声音：“儿子，你放学啦？”

垚垚也不回答爸爸的话，首奔主题：“爸爸，奶奶怎么啦？”

李先生用尽量轻松的语气说道：“奶奶病了，你不要担心。在家好好吃饭，好好学习就行了。”

垚垚说：“你让奶奶接电话。”

李先生回答说：“奶奶睡着了，她现在需要休息。你不要担心，医生会给奶奶治好的。”

莹莹还小，对于奶奶的病情没有什么概念，只问了李太一句：“那奶奶明天会回来吗？”

李太答道：“应该还要过几天吧，你在家乖乖的，等奶奶回来了，我们去看她。”

莹莹就乖乖的点了点头。

李先生又叮嘱了垚垚几句，就挂了电话。丽芳走过去通知开饭了。

一夜无话，第二天一早才六点多钟，李先生回来了。一回来就去了厨房，问道：“大姐，有吃的吗？”声音沙哑，才一天没见，丽芳觉得他老了好几岁。

还穿着昨天出门时的衣服，有些皱巴巴的，神情萎糜不振。眼里有很多红血丝。丽芳觉得他脸色也有些苍白。应该是一夜无眠，既惊且怕吧。

丽芳回答说：“早餐还没做好，给你做一个三明治，再热些牛奶吧？”

李先生点点头说：“做吧，我洗个澡再下来吃。”说完就转身朝楼上走去。脚步不复往日的意气风发，带着沉重和疲态。

李先生再次下楼的时候，是和垚垚一起下来的。

丽芳端完早餐，在餐桌前问道：“阿姨的情况不要紧吧？”

李先生回答道：“幸亏送医院及时，但需要一个治疗的过程。今天早上起床后，口齿不清的情况又严重了，要进一步观察脑梗面积会不会继续扩大。”

丽芳又问：“叔叔一个人在医院能行吗？毕竟也是快七十岁的人了。”

丽芳看到李先生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了些变化，是一种无奈和担忧。喝起牛奶喝了一口，才回答道：“没有办法，我昨晚让他回来，他不肯。我今天还得回公司。所以找了个护工帮帮忙，今晚上我再去医院陪夜。”

丽芳脱口而出：“现在医院不让这么进进出出的吧？”

李先生嗯了一声说道：“到时再想办法了。”

丽芳心里有个想法，可不知合不合适。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。赶紧回了厨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