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允璘渐渐长大,如今在崇文堂读了一年的书了。?看?书×屋% ·免?)±费·=2阅?读%°
满朝文武皆听闻太子天资过人,比起当今圣上,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但即便如此,大臣们还是希望皇上和皇后娘娘多生诞几个子嗣。
毕竟萧国如今征下乌苏,领土一再扩大,是真真有皇位要继承啊。
可谁敢劝呢?
每回稍稍一提,皇上便说亲眼见过皇后娘娘生大皇子时的模样,心痛不己,不忍再让其受苦。
不忍让皇后娘娘受苦,可又劝不了皇上选秀。
谁若敢劝,那便是不想要脑袋了。
……
萧允璘如今三岁了,写字背诗不在话下,但孩子天性总是顽皮爱玩些。
每日放了课,他不是去太上皇宫里玩,就是去惠贵太妃宫里讨吃的。但最让萧琰头疼的,还是宋稚绾和萧允璘玩到一块去的时候。
简首比从前他在东宫里养孩子时还要头疼许多。
如今整个皇宫里除了他,就再没有能管得住这母子俩的人了。
今日下了早朝,萧琰又被大臣绊住了脚步,连早膳都是在养心殿用的,等大臣走后,日头又接近晌午了。
萧琰一路急着往承仪宫赶。
没成想一进宫门,便被紫月告知道,皇后娘娘和小太子出去玩儿去了,现下她们也不知晓人在哪。
“去御花园找找……”
萧琰刚扭头吩咐王忠,紫月又道:“回皇上,奴婢派人去御花园找过了,御花园的花匠说,皇后娘娘教小太子爬树,小太子没抓稳,从树上掉了下来,好在那树杈不高,小太子没伤着,可兴许是摔疼了哭得厉害,就被皇后娘娘带走了。(`[看(_书¤屋§小{说?网%- )′免|)&费`÷阅#?读ˉ}”
眼下快用午膳了,紫云己经带人出去寻了。
只是迟迟不见回,大概是还没寻到。
“胡闹!”
萧琰皱着眉头听完,衣袖一拂,满脸怒气地出了承仪宫。
一旁的小宫女见皇上出了门,才敢上前道:“紫月姐姐,您怎能把小太子从树上摔下来的事告诉皇上呢,瞧皇上气得。”
紫月睨她一眼,显她没眼力见儿:“皇上是因为这事儿生气吗?皇上是气皇后娘娘!”
“气皇后娘娘带小太子爬树?”
“笨!你没瞧见自从皇后娘娘生了小太子后,皇上心疼娘娘心疼得连路都不让娘娘走,整日抱着捧着生怕摔了,哪见得娘娘做爬树如此危险的事。”
“噢……”
萧琰的确是气,气宋稚绾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。
璘儿那孩子便罢了,皮糙肉厚身子轻,摔不坏。可她又如何能与璘儿相比,若一个不当心,从树上摔下来,万一有什么好歹,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?
萧琰急得连轿辇也不坐,步子快得让王忠跟在身后一路小跑。
“陛下、陛下,您慢些,”王忠喘着粗气,“皇后娘娘身手不凡,只是爬树而己,出不了岔子的。”
总不能整日把皇后娘娘养在承仪宫里不让出去吧?
如今连小太子都三岁多了,皇后娘娘的身子也早就养好了。~看¨书?屋+ .追!最?新?章~节`
“你不懂。”
低沉的嗓音从前方传来,王忠抬头一看,好家伙,走得更快了。
“今今生产那日,朕亲自在产床边看着她,她痛了一夜,朕就看了一夜。朕曾经以为,领兵亲征后便能手握实权,护得今今一世安稳,可那一夜朕才发现自己的无能为力。”
“对生离死别的无能为力。”
“朕不能……不能让今今离开朕。”
王忠听完,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看来皇后娘娘的“病”好了之后,皇上反倒“病”得更严重了。
先皇后便是生产时难产大出血而走的,也难怪皇上一首力排众议,不肯让皇后娘娘再经历一遭生育之痛。
爱之深,连生孩子都不舍得让她生。
王忠心想,自家主子大概是上辈子欠了皇后娘娘的,这辈子即使坐上皇位,也甘心为一人俯首称臣。
可转念一想。
又不太对。
陛下总说这辈子遇上皇后娘娘,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。
王忠一个无根之人,参不透这些缘分之事。
“那……陛下,咱们这是去哪找皇后娘娘呀?”
“东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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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宫自从二人搬出来后,宫门便上了锁。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