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握住了她苍老的手。
摇了摇头:“孙儿无能,未曾找到。”“祖母,宣义夫人只怕是凶多吉少了,您也该为了自已的身子着想的。”林老太眼里的光亮彻底灭了。“那么好的人,怎么会……怎么会呢……”“是不是你爹,是不是你爹!”林老太虽然深居内院,但对外面的事情多少也听说了些。“祖母,外头都是谣言,您莫要听信了去,免得伤身。”“对了祖母,大哥二哥呢?”林淮生说:“我方才回来,见嫂嫂们正巧要出门,可是家中有什么要紧事?”“还能有什么要紧事,她们是急着去分钱。”林老太已经彻底失去了希望,躺在躺椅上,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,屋子里飘着汤药的清苦味道。炉子里的火在噼里啪啦燃烧着,偶尔蹿上来一簇明亮的火苗,照亮了她的眼睛,却又很快熄灭了。她已经消瘦下去了。像是本就垂垂老矣的参天大树,在顷刻间枯败。又似那日薄西山,气息微弱。她紧抓住了林淮生的手:“孩子,别学你爹。”“这里有祖母这些年的积蓄,你拿着吧。”林淮生眸光复杂:“孙儿不能要。”“你爹……”林老太呼吸也乱了起来,胸膛急促起伏着,像是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的样子。“祖母!”“快去叫府医来!快!”林淮生骤然慌了神,林府养的府医平时都没啥用,但林老太显然是不太行了。叫府医来,也不过是一种心理安慰,死马当活马医罢了。“拿着……拿着吧……”“这是我林家亏欠你的。”她已经活够了,不想再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