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儿就谁都别想得了去。
无非是买不到原煤罢了。买不到就买不到,她又不是非要那原煤不可,再说了,这天底下也不止彭州城才有煤矿,别的地方也还有的。只是她拿不到买卖文书,就无法购买罢了。“你如今是长大了,愿意替阿娘分担,阿娘很是欣慰。”“但你要记住,不论何时,都要以自已为主,你自已才是最重要的,才是这世上最珍贵的。”“别的事情都不如你自已重要,明白吗?”金枝心里暖暖的,点点头说:“我知道的,阿娘的话,我一直都有记在心里。”既然金枝愿意,陆晚自然会随着孩子的心意去办事。彭家听闻陆晚愿意相看,也很是高兴,原本是想着大张旗鼓设一场冬宴的。到时候请了戏班子去唱戏,敲锣打鼓的也热闹。但陆家那边说,姑娘家不爱热闹,就爱安静,彭家也就熄了这心思。加之金枝说自已性格内敛腼腆,不大爱人多,索性两家一合计,就说寻个茶楼,让两家长辈带着过去。隔着屏风相看一番,若满意自然是好的,不满意这婚事也不能强求。毕竟强扭的瓜不甜。但陆晚田里的瓜还是挺甜的,她打算明年种一片西瓜地,炎炎夏日,自然是少不得这好东西消暑解渴的。要说宴客办席,这云县里当属泰丰酒楼排第一。两家各自去了人,苗翠花也是长辈,陆老娘自打来了云县,就鲜少出门。她不识字,也不大会算账,只能算些最简单的。今日跟着陆晚一起乘马车出门,紧张忐忑到手心里都是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