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向夫人讨要一些棉种,听说夫人今年种出了品相上乘的长绒棉,彭州地贫,我们也想试一试。”
要是能种出来,棉花简直就是暴利。他们都盯上了陆晚手里的各种粮种物种,一年产两季的高产量水稻,她还有大片的高粱地。云县穷得鸟不拉屎的地方,如今也能变得繁荣起来,他们要是将这些法子都给垄断。那泼天富贵不就在眼前?陆晚自然不会觉得他们要了这些东西去是造福百姓的,而是为了从中牟利,坑害百姓。“可以。”陆晚不假思索地回答,如此爽快,倒是让在座的几个大老板都有些不知所措了。他们可是做好了与陆晚好一番斡旋的准备,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。“呵呵,宣义夫人还真是个爽快人,不过……”那彭老板话锋一转:“我听说宣义夫人家中还有两女待嫁闺中,犬子今年正好也到了婚配的年岁。”“彭毅,还不快些过来见过宣义夫人!”彭老板喊了声,从屏风后立马走出一青年来,瞧着倒是五官端正四肢健全没什么不对的地方。“晚辈彭毅,见过宣义夫人!”他倒是个有礼的,彭老板笑着说:“这是我的小儿子彭毅,不知宣义夫人觉得他如何?可配得上你家二姑娘?”陆晚明白了,这是冲着金枝来的。金枝到了年岁,上门说亲的人都快踏破陆家门槛儿了。今日还是从彭州来的煤矿老板,家里拥有两座煤矿,若是寻常人家,只当这是一门顶顶好的婚事。但陆晚明白,婚嫁之事,当门当户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