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沉了。
他只想自已的娘子,别的不想。什么军妓不军妓的,他就从未想过。“休得多言!”赵元烈脾气不好,在军营中更是寡言少语,周遭的人知道他与卫临关系好,想要多笼络笼络也送过女人。都被赵元烈原路退回了。男子当对自已的妻子忠贞不二,上回他听见娘子教导四清,这世上从来都是男子三妻四妾,女子却要从一而终。本就是不公平的,故而就算是男子也需做到忠贞不渝,在外需洁身自好,不可多生妄念,如此才算对得起小海棠。四清牢牢记在了心里,赵元烈也记下了。他若做了对不起娘子的事情,早晚自斩孽根,自行了断了去。需求归需求,可若连自已的需求都管不住,那还算什么男人?赵元烈进了屋关了门,再次躺在木板床上,想要让自已强行入睡,只是连他自已也不晓得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。总觉得鼻息间萦绕着娘子身上的气息,不是脂粉香,而是淡淡的中草药的清苦味道,那是娘子身上特有的味道。一来是因为经常和草药打交道,二来是因为她身上佩戴了药串珠子。用以安神驱虫。当真是奇了怪了,分明是已经睡着了,梦里却是赵元烈那火热滚烫的身躯和胸膛。难道她已经饥渴到连梦里都是男人的程度了吗?但陆晚可不管,既然是梦,也就无所谓了,所谓春梦一场,醒来自然也就一场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