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听说那女人也赶制了中秋贺礼送去京城,不如咱们就趁着中秋这个名义,将她请来庆王府做客如何?”
鲁泰立马就想到了个好主意。+h.o/n\g+t-e~o¨w^d?.~c~o^m¢既然他们动不了陆晚,那就让陆晚主动送上门来。要是这样都不能引来那畜牲,便证明陆晚的话是真的,但如果那畜牲来了,那么陆晚就是在撒谎,欺骗王爷。庆王眼神阴狠,盯着外头阴沉沉的天。身为皇室成员,这还是他头一遭在一个女人身上栽了跟头。从小到大,除了那高高在上的皇位,他想要什么没有,左右不过是一头畜牲罢了,区区一个贱民也敢和自已作对。“王妃身子抱恙,早闻宣义夫人妙手回村,能断臂再生,将人从鬼门关拉回来,我家王妃特邀宣义夫人前往沧州郡庆王府共赴中秋佳节,一来也好为王妃诊治。”沧州的人一来,陆晚就知道准没好事。这来的人还是庆王身边的亲信,鲁泰。金枝立马抓紧了陆晚的手,知道来者不善,然下帖宴请之人,乃庆王妃,并非庆王本人。陆晚眉心微蹙,知道庆王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弃旺财的,却没想过他会趁着中秋节让自已前往沧州。′s′y?w?b+o~o!k..,c,o*m_沧州路途遥远,此一去,就算他不会对自已做什么,可难不保旺财会一路跟随。旺财记仇,它必然是记得住庆王府那些人的。它更能分辨奸恶善邪,若是发现自已前往了沧州进入庆王府,它定会认为自已有危险,而今它不足一岁,正是容易冲动的时候。这便是陆晚最为担心的事情。可请帖在此,且邀请的还不止她一个。而是广邀整个沧州郡排得上名号的贵妇太太们。“阿娘……”金枝满眼担忧,阿娘这一去,只怕是凶多吉少的。“宣义夫人这是不接请帖了?”鲁泰脸上的疤痕瞧着可怕,语气更是阴森。陆晚记得这个人。不接拜帖,那便是不给庆王府面子。她不过是个九品宣义夫人罢了,没有那么大的资本敢去得罪庆王,最好的状态便是井水不犯河水。“这位大人说笑了,王府请帖,我岂有不接的道理?”“只是不知王妃所患何病,我也好准备一番。”什么病不病的,根本就是一场骗局罢了,将她骗去沧州郡的骗局。{?;新?¢完D}^本\神.站[} (追_最@新%¨~章D节-?“妇人之隐疾,自然是宣义夫人去望闻问切一番了。”“阿娘,别去……”鲁泰扫了一眼她身边的小姑娘,阴恻恻的目光落在她们身上,陆晚立马将两个姑娘往身后藏。“二位姑娘若是想去的话,我家王妃自然也是欢迎的。”“我家姑娘自幼在乡野之地长大,不懂礼数,野惯了,去了只怕是要闹笑话的,多谢王妃美意。”“既是去给王妃娘娘看病,我自不会推辞。”这件事情避无可避,但愿那位庆王不会太过于丧心病狂。“明日一早会有庆王府的马车来接宣义夫人。” 庆王府的马车亲自来接……便是邀请别的贵妇夫人们过去,也从来没有过庆王府的人亲自去接的先例。这些落在外人眼里,那都是无上的殊荣。可只有陆晚自个儿心里明白,这不是殊荣,这是催命符。程县令听闻沧州来了人,火急火燎便赶了过来。“庆王让你去你就去?”“不去是罪,去了是死,我总得选一个。”陆晚已经冷静下来了,因为不冷静根本没用。这世上最没用的情绪便是恐惧,与其恐惧,不如好好想个法子,怎么保住自已,也保住旺财。“他们是冲着火云狼去的。”程县令苦笑了声:“庆王大概是想要用火云狼,交换自已回上京的机会。”“回上京的机会?”陆晚诧异地看向程县令,有些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。“庆王不是驻守沧州郡,而是被贬至沧州的。”“当今陛下重孝重手足情,可同时也是个疑心深重之人,当年太子之争,唯有庆王不曾参与其中,其余参与太子之争的皇子们,全都死了。”“既如此,又为何会被贬?”没有参与太子之争,不是说明他没有那个心思吗?“庆王非但没有参与太子之争,更是帮着太子殿下夺下皇位,至于为何被贬……”那便是一段皇室秘辛了。他们这些远在边城的人,大多也都是道听途说来的,几分真几分假,恐怕也就只有当事人才知晓了。“调戏后妃?”陆晚在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