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？“顾凌霄从桌上果盘里捡了颗葡萄扔进嘴里，“简单——我手里的东西永远不会对准龙国。“

他抽出张烫金名片推过去，“需要帮忙的话，随时联系。“

龙小云盯着那张印着卫星电话号码的名片，半晌才收进口袋：“军方还没沦落到需要地方武装协助的地步。“

“是吗？“顾凌霄笑得意味深长。

“能不能参观你的军营？“她突然问。

顾凌霄起身拎起外套：“现在就走。“

走廊上，龙小云突然浑身绷紧——约翰如铁塔般矗立在门口，西装下鼓胀的肌肉几乎撑破布料，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正冷冷盯着她。

“危险！“

她的手本能摸向腰间，却只碰到空荡荡的皮带，顾凌霄按住她肩膀：“放松，这是约翰，我的保镖。“

约翰微微颔首，侧身让路时，龙小云注意到他后腰别着两把军刺，大腿枪套里是改装过的沙漠之鹰。

下楼坐上改装悍马，约翰驾车驶向城外，沿途经过三道关卡，全副武装的哨兵看到车牌立即放行。

龙小云默默记下——第一道检查证件，第二道扫描车辆，第三道竟是虹膜识别。

“你这里比军区保密级别还高。“她忍不住道。

顾凌霄降下车窗，让山风吹乱头发：“没办法，想杀我的人能从湄公河排到金三角。“

当悍马驶入军事区，龙小云的呼吸微微一滞——

二十辆最新式装甲车正在训练场机动演练，炮塔旋转时发出液压驱动的嗡鸣。

远处山坡上，十余辆迷彩涂装的导弹车隐藏在伪装网下，只露出森冷的发射管。

“89式改进型？“她下意识问。

“眼力不错。“顾凌霄指向东侧，“那边还有红旗-17防空系统，雷达是相控阵的。“

车队继续深入，经过坦克训练区时，龙小云看到五辆99式坦克正在进行越障训练，车组人员全是外籍面孔，却用中文交流战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