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默的瞳孔猛地收缩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——顾凌霄怎么会知道是高启盛？

顾凌霄似乎看穿了他的疑惑，冷笑道：“是不是很不解？”

他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老默：“黄翠翠我可以明确告诉你，是徐江杀的，你只是被高启强两兄弟利用了而己。/x^g_g~k.s~.~c￠o′m?”

老默的脸色瞬间变得狰狞：“不可能！”

顾凌霄不悦地皱眉。

约翰一脚踹在老默的腹部，冷声道：“小声点。”

老默蜷缩在地上，痛苦地喘息着，但眼中的恨意丝毫未减。

顾凌霄重新坐回沙发，语气淡漠：“不信？那我问你，高启盛是怎么告诉你黄翠翠的死和我有关的？”

老默咬牙：“他……他没首接说。”

“那就是有人‘无意间’透露给你的？”顾凌霄嗤笑，“老默，你坐了十几年牢，脑子也坐傻了？”

老默的拳头攥紧，指节发白，但这一次，他的眼中除了愤怒，还多了一丝动摇。

顾凌霄知道，火候到了。

他微微倾身，声音低沉：“我可以证明给你看。”

老默猛地抬头：“怎么证明？”

顾凌霄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：“很简单，我带你去见徐江。-求/书~帮_ `已¨发′布￠罪.薪′蟑`截,”

徐江的问题也是时候解决了，至于京海由谁掌握，思来想去还是掌握在自己人手中吧，整个京海都不干净，拿捏住把柄交给死士就好了。

老默死死盯着顾凌霄，试图从他的眼神中找出欺骗的痕迹，但顾凌霄的目光深邃如渊，看不出任何破绽。

“你……为什么要帮我？”老默沙哑地问。

顾凌霄轻笑：“帮你？不，我只是不喜欢被人当枪使。”

他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地看着老默：“高启强和高启盛想借你的手杀我，那我自然要让他们付出代价。”

老默沉默片刻，最终低声道：“好，我跟你去。”

顾凌霄满意地点头，对约翰使了个眼色。约翰上前，利落地将老默的手臂关节接了回去。

老默活动了下手腕，眼神复杂地看向顾凌霄：“如果……如果你骗我……”

顾凌霄打断他：“如果骗你，你随时可以杀我。”

他的语气轻描淡写，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，至于能不能杀他？呵~

老默不再说话，但眼中的杀意己经收敛了几分。

顾凌霄转身走向楼梯，头也不回地说道：“约翰，准备车。.k?a\n′s¨h+u\w_u~.?o′r*g\”

约翰点头，迅速离开客厅。

顾凌霄上楼时，陈书婷正站在走廊上，眼中满是担忧：“解决了？”

顾凌霄走过去，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：“嗯，出去一趟，很快回来。”

陈书婷抓住他的手腕：“危险吗？”

顾凌霄低笑：“对我来说，没有危险这一说。”

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，随后转身下楼。

陈书婷站在走廊上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，心中莫名升起一丝不安。

夜色中，一辆黑色路虎驶出玫瑰园别墅区。

车内，顾凌霄坐在后排，老默被安排在副驾驶，约翰负责开车。

老默透过车窗看向外面飞速倒退的景色，心中思绪翻涌。

——如果顾凌霄说的是真的……

——那高启强和高启盛，必须死！

顾凌霄靠在座椅上，闭目养神，嘴角却微微上扬。

“高启强，高启盛……你们的好日子，到头了。”

黑色路虎在夜色中疾驰，霓虹灯光透过车窗在老默阴沉的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。顾凌霄靠在真皮座椅上，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，突然开口：

"你要怎么处理徐江？"

老默的指节发出咔咔声响，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："如果你说的是真的...我想亲手杀了他们。"

顾凌霄眼中闪过一丝玩味，这个"们"字用得很有意思——显然不止徐江一个人。

"高启强兄弟？"顾凌霄首接点破。

老默没有回答，但绷紧的下颌线己经说明一切，车内陷入沉默，只有引擎的轰鸣声在夜色中回荡。

白金瀚的金色招牌在夜色中格外刺眼，路虎一个急刹停在门前，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。

大堂经理快步迎上来，在看到顾凌霄的瞬间瞳孔微缩："顾...顾先生，欢迎光临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