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鬼狂生:“那可就拜托谷主了,就盼着你替我解开身世谜团呢。”
鬼狂生脸上浮现一抹笑意:“放心,我既然应下此事,自当倾尽全力。”
……
接下来的日子,南宫夕在鬼谷正式开始了诊治。
然而,治疗并非一帆风顺。
一日深夜——
南宫夕突然被一阵钻心的疼痛惊醒。
心口如被千万根银针穿刺,冷汗湿透了衣衫。
鬼狂生闻声赶来。
看到南宫夕痛苦的模样,迅速施展秘术,在鬼狂生的努力下,南宫夕的痛苦逐渐减轻,缓缓睡去。
……
南宫夕在剧痛中昏睡了整整两日。
再睁开眼时……
烛火正摇摇曳曳地舔舐着铜灯台,将鬼狂生伏在床沿的身影拉得老长。
他的鸦青长发散落在素白床褥上,眉间还凝着未褪的倦色,右手仍虚虚按在她腕间,似是怕她再被梦魇拽入深渊。
指尖轻轻划过他手背上未愈的血痕——
莫不是,被她弄伤的吧?
南宫夕忽然想起坊间流传的鬼谷秘闻,两年前老鬼医突然暴毙,新谷主踩着尸山血海上位。
手段狠辣到连襁褓中的药童都不放过。
……
“传言说你杀了之前的鬼医,也就是你的师父?”她指尖摩挲着他掌心的薄茧,忽然开口。
鬼狂生睫毛倏地颤动,抬眼时眼底还泛着血丝。
他坐首身子,替她掖好滑落的锦被。
唇角仍勾着惯常的戏谑:“你觉得呢?”
南宫夕望着他指腹上淡淡的药渍,笑道:“我不信,但我更好奇,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言?”
鬼狂生喉结滚动——
烛火在他眼底跳动,映得瞳孔深处翻涌的情绪忽明忽暗:“世人只爱听腥风血雨的故事,又有谁在意老鬼医是寿终正寝还是死于非命?”
他忽然倾身逼近:“倒是女帝君,疼得昏死过去时还记着打听这些,莫不是怕我治好了你,转头就剜了你的心肝下酒?”
南宫夕指尖停在他手背上的血痕处。
烛火的光晕在两人之间摇晃——
将鬼狂生眼底的暗色揉碎在阴影里。
她忽然握住他的手,将那道血痕贴在自己掌心:“我昨夜昏迷时,听见你说‘师父,她的脉象像极了当年的你’。”
鬼狂生浑身一震,指尖无意识地蜷起,却终究没有抽回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