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。。。。。”支支吾吾,仿佛难以开口。
守在一旁的丫环莲儿,急道:“太医你快说啊,我家小姐到底怎么了?好好的,为什么会昏倒?”
“这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还不快说!”李镇急怒攻心,眼中已明显带有怒意。镇北王易怒,怒必有伤。宫中民间皆知。太医悚然一惊,慌忙叩下头去。
“李太医入宫多年,什么病没见过,今日诊脉怎如此不痛快?莫非,二皇嫂身犯难言隐疾,不便道出?”坐在外室的李勇把玩着手中的茶杯,淡无情绪的声音清楚地传到了内堂。
李镇面色一冷,目如寒冰。吓得李太医慌忙惶恐应道:“王妃本身并无大碍,只因身怀有孕,未能好生调养,今又疲累过度,才致使堂前昏迷。。。。。。”
身怀有孕!
这四个字,宛如一颗轰天炸弹,乍然投入平静的湖底,在外堂内室,都掀起惊涛骇浪。
李镇面色惊变,只听李勇喝叱的声音从外头传来:“胡言乱语!镇北王妃与二皇兄今日才刚刚成亲,她怎可能会怀有身孕?李太医,你如此信口开河,污了王妃名节事小,损了我皇家脸面,你有几颗脑袋能担待得起?”
“镇宁王息怒!镇北王妃。。。。。。的确已怀有两月身孕,下官岂敢妄言!”李太医俯首跪在内堂之中,在李镇凌厉阴沉的目光下,大颗大颗的冷汗,自他额头簌簌滚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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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多久,李镇终于将眼光从太医身上移开,缓缓上前,刷一下扯掉帘幕,目光阴鸷,在甄静苍白的面上凝定,阴沉的像是要噬人。
“这不可能!”甄静迅速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她竭力想撑起身子,刚刚向前探起,便又倒了下去。莲儿惊叫一声:“小姐!”,连忙将她扶了起来。
“王妃的脉象,老臣一探再探,深知兹事体大,断不可出半点差错,只是这脉象确实。。。。。。若是镇北王与王妃心有疑议,尽可招其他太医来诊!如有出入,老臣。。。。。。任凭处置!”李太医匍匐在地,字字清晰,语声坚定。
李镇不由自主握紧双拳,额头青筋直冒,目光死死攫住甄静双眼,咬着牙从齿间缓缓逼出一句:“来人!去把宫里所有的三品以上的太医全都给本王召来!立刻!”
等待的时间,漫长得几乎让人窒息。
当朝十八位三品以上的太医会诊出的结果,完全一致。
“你,还有何话说?”李镇缓缓转身,咬牙切齿地问着呆愣在床上的女子,眼中红得似要滴出血来。
甄静的脸,刷地一下白了!整个人呆在了那里,脑海中一片空白。这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她尚为处子之身,从未与任何男子有接触,除了那一次。。。。。。可是那次已经是半年前,她并未失贞,怀孕?怎么可能!但,底下跪着的一排太医,连李太医在内,一共十八人,若说一人诊错便罢,可这十八人,全是经过层层选拔最后得以进宫为皇帝看病的御用医师,难道都会诊错吗?
寂静,如万物皆死。笼罩着窒息的奢华大堂。
“镇北王。。。。。。”一名太医再受不住这过度压抑的气氛,弱弱地冒死开口。
“滚!全部给我滚出去!滚------”李镇的情绪骤然间爆发,赤红着眼,嘶吼出声,排山倒海般猛一拂袖,将身旁桌案上的物品一扫而光,碎落一地。
莲儿被吓得不自觉地,松开了扶着甄静的手,脸上布满惊恐之色,连连后退,跌坐在门外。太医们如蒙赦令,颤抖着身子爬起来,逃命一般向门外奔去。
李勇起身,缓缓来到内堂门口,淡然扫过堂内一片狼藉的地面,眼中没有一丝波澜,轻声叹道:“恭喜二皇兄,大婚当日三喜临门,当真无人能比。想不到父皇这么快就能抱孙子了!”他话中意有所指,听在李镇的耳朵里,只觉得万分讽刺。
甄静躺在床上,轻喘着气,微侧了头,眼角的余光瞥见内堂门口那个高大魁梧的黑色身影,他逆光而立,以致看不清他的容貌,只觉得那股强烈的熟悉感,再度翻涌上心头。
李镇闻言顿时怒极,随手抄起一张木凳直接向李勇摔了过去!李勇闪身急退,挥手一掌,只听“砰”地一声,内堂的门关上了!那木凳顿时砸在门上,摔了个稀烂!
李勇闻声微微一笑,这笑容令他看起来,竟有些高深莫测。他不再逗留,转身大步向外走去。
李镇转眼看到甄静望着门口的眼光,心头猛然一震,几步上前,一把将她衣襟揪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