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嘉公主的匕首闪着幽蓝寒光,距离萧景琰的后心只有寸许。^$看?+-书3君¤ $§^首-#$发×_!宁清玥来不及思考,本能地扑上去一把拽住公主。
"永嘉!"
少女回头,绿瞳里满是陌生与狠厉。
她反手一挥,匕首划破宁清玥的衣袖,在臂上留下一道血痕。
陆白箭步上前,三根银针同时刺入公主后颈要穴。
"啊!"永嘉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,整个人剧烈抽搐起来。
萧景琰转身见状,脸色骤变:”怎么回事?"
"蛊毒发作!“陆白抱住瘫软的永嘉,”她被人下了傀儡蛊!"
大典现场顿时大乱。
禁军迅速围拢,将新帝护在中央。
宁清玥按住流血的手臂,突然发现永嘉腕上的药玉镯不见了!
"镯子呢?"
阿满从人群中钻出来,小手举着个东西:"在这里!榴火叼走的..."
玉镯内侧不知何时爬满了细小的红色纹路,像是有生命般蠕动着。
陆白用银针挑了一点放在鼻尖轻嗅,脸色瞬间铁青:
"西域'牵丝蛊',藏在药玉里慢慢侵蚀神智。"
萧景琰眼中杀意凛然:"查!谁进献的玉镯!"
混乱中,宁清玥忽然注意到观礼人群中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——红衣少女!那个曾经跟随暮月和太子妃的南诏余孽!
"她在那里!"
红衣少女见行迹败露,转身就逃。陆白将永嘉交给太医,与宁清玥一同追去。
少女身形灵活,几个起落就翻出了宫墙。
"分头追!"陆白塞给宁清玥一枚哨子,"有危险就吹响!"
宁清玥跟着红衣少女钻进小巷,七拐八绕竟到了慈幼局附近。
少女突然停下脚步,转身露出诡异的笑容:"宁夫人,好久不见。"
"是你给永嘉下的蛊?"
"不止呢。"少女把玩着腕间银铃,"从她入宫第一天起,这盘棋就开始了..."
原来当年太子妃假死脱身后,一直以永嘉乳母的身份潜伏宫中。
永嘉体弱多病,正是长期被下毒所致。
"公主不过是个傀儡。^j+y*b/d+s+j\.!c-o′m-"少女轻笑,"真正的杀招在..."
她突然吹了声口哨。
宁清玥身后传来破空声,一支淬毒的袖箭直取她后心!
千钧一发之际,一道白影闪过——雪团不知从哪窜出来,替她挡下了这一箭!
"雪团!"宁清玥肝胆俱裂,接住坠落的小猫。
雪白的毛发瞬间被黑血浸透,小家伙在她掌心微弱地"喵"了一声,便再不动弹。
"畜生!"宁清玥双目赤红,抄起地上的石块砸向少女。
红衣少女轻松避开,正要再出手,巷口突然传来陆白的冷喝:"找死!"
银光如雨,少女惨叫一声,右肩已被三枚银针贯穿。
她怨毒地瞪了两人一眼,突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雾。
血雾中飞出无数细小的蛊虫,直扑宁清玥面门!
陆白一把将她拉到身后,同时掷出个药囊。
药粉与蛊虫相撞,发出"滋滋"的灼烧声。待烟雾散去,红衣少女已不见踪影。
"雪团..."宁清玥跪在地上,泪水打湿了小猫冰冷的身体。
陆白轻轻将她揽入怀中:"它救了你的命。"
他们在红豆树下为雪团立了个小小的坟。
阿满哭成了泪人,连一向顽皮的榴火都安静地趴在坟前,时不时用爪子拨弄几下泥土。
永嘉公主昏迷了三天才醒。蛊毒虽解,但元气大伤。
萧景琰特许她继续住在陆府调养,并派了心腹侍卫暗中保护。
转眼到了上元节。长安城张灯结彩,百姓们走上街头赏灯猜谜,仿佛忘记了月前的腥风血雨。
"出去走走吧。"陆白替宁清玥披上狐裘,"老闷在屋里,雪团看了会难过的。"
阿满一手拉着永嘉,一手拽着陆白的衣角,嚷嚷着要买兔子灯。
宁清玥看着孩子们的笑脸,心中的阴霾稍稍散了些。
朱雀大街上人潮如织。阿满看中了盏走马灯,非要陆白猜上面的谜语。
"'相思一夜情多少,地角天涯未是长'..."陆白念完灯谜,笑着看向宁清玥,"打一味药材。"
宁清玥脸一热:"红豆。+b\q′z~w?w·._n\e·t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