卖淫嫖娼免费还要自已出钱?谁卖淫嫖娼还要伺候嫖客一大家子?”
红姐傻傻的看着刘欣妍,脸色难看,她不是傻子,听的懂乔江心和刘欣妍的意思。她问,“你们北方没这个习俗?”乔江心都快无语了,“这么多年,你就没找人问问吗?”红姐摇摇头,“我谁都不认识,来城里前就怀上孩子了,怀孕生子照顾孩子,好几年都围着灶台转,基本不怎么出门,也没啥熟人。再说,我也不能拉着不熟的人张口就问人家,你们济州这边儿媳妇是不是要交房租啊?我当时就觉得城里房子挺紧凑的,两房一厅住七八九口,寸土寸金的,不像我们乡下,盖一大栋,谁都能有自已一间房。就我们一家三口,现在还和小姑子奶奶五个人挤一间房呢。”乔江心冷哼一声,“你被骗了,人家欺负你呢,就可着你一个人欺负,你男人死了吗?嫁汉嫁汉穿衣吃饭,你嫁汉嫁汉给人伺候父母生孩子,还要交房租,就算是那天上的鸟,想要求偶让雌鸟给它下蛋,那也得有个窝呀,难不成把蛋下河里啊?”“你交了房租就要认清自已的位置,所有儿媳妇该做的事你都不能做,你是租客。”乔江心脾气冲,刘欣妍倒是好说话些。她拉着红姐仔细的给她摊开了分析,越分析红姐越委屈,丈夫买那临时工的钱还是自已娘家那边凑的,因为每个月的工资交房租和伙食费,现在还没还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