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费就帮不上什么忙了。
转头赶紧回来接妻子孩子。刘阿花虽然有气息但一直没醒,刘阿霞拉着医生一直问大姐啥时候会醒。头发花白的医生给刘阿花检查了好几次,这才慢吞吞道,“病人生命体征基本还平稳,但对外界刺激无反应,呼之不应,再加上身体僵硬,从表面看起来,倒像是病患自已没有求生欲望。”听到医生说刘阿花没有求生欲望,刘阿霞和许家父子都急了。“医生,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妈啊!”“医生,你想想办法吧,我姐还这么年轻呢,有啥药你都给她下,钱不够我们可以凑。”医生想了想,拉着刘阿花的手指头扎了几针,放了血,又给她颈部扎了两针,让家属陪着刘阿花说话。许长丹一边哭一边喊妈,许忠生也一直喊着,“阿花啊,你要走了我和孩子咋办啊”之类的话。但效果不怎么样,第二天早上她突然又发起了高热还说起了胡话,再次被送进了抢救室。桃子这边,是胡昌良的姑姑胡双喜过来通知的。“是乔同志打来的,王副院长不在,我正好在医院值班,就跑了一趟,她说现在还在抢救室,如果你不回去,有可能最后一面也见不上了。”胡双喜话落,桃子端着的面疙瘩汤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。“孩子,回去看看吧,有些东西,错过了,就是一辈子的遗憾。”胡双喜拍了一下桃子的肩膀,叹了口气转身走了。桃子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“谢谢胡主任。”对母亲所有的不满以及埋怨,在这一刻,突然间被挖走了,直在她心里挖了一个坑出来,空落落的,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