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刘欣妍好奇的问道,“今天那小丫头是谁啊?”乔江心笑了笑,“一个对我非常重要的人。”她不知道上辈子阿里经历了什么,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走上那一条道路。乔江心和她认识那么多年,阿里从来没有提及过自已的以前,只说自已没有家人了。顾云洲没有再问,只是提议道,“让欣妍陪你一块去吧,她出过远门。”乔江心拒绝了。又三天后,她带着齐里坐了四个小时火车,又转了两趟班车,找到了齐里口中爸爸工作的地方。此时正是中午休息的时间,破破烂烂的工地门口,几个脏兮兮的工人坐在旁边打牌。齐里硬着头皮走过去,“叔叔,你们好,请问齐海清是在这里做事吗?”“齐海清?不认识啊,你们认识吗?”一工人想了一会,朝着另外几人问道。另外一个人想了一下,“你说的是宁县的老齐?”齐里点头,“对,宁县的。”“哦,那可是个狠人,是在这干活,你往里面走,工地里面的棚子找齐管事就是了。”齐里看了一眼对方指的方向,朝着对方道谢,小跑着朝乔江心走去。“找到了,他们说我爸在里面。”两人正要往里走,就听着那几个打牌的工人议论道。“你刚才说老齐是个狠人是啥意思啊?”齐里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。男人一边抓着牌一边道,“可不就是个狠人吗?一年到头死守着工地,撵都撵不走,就因为满勤月底能拿2块的奖励。上次吃剩饭肠胃炎疼的打滚都不肯请假去医院,生熬着下班的才去买药,就怕那2块的奖励没了,你说狠不狠。就我们单位这么多人,也就只有他能年年满勤了。关键他还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,食堂吃一顿还要留点剩饭做第二顿用,每月从牙缝里都要扣不少出来。”“哦哦哦,我想起来了,你说的是那工衣老齐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