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的,脖子上都是被夹出来的痧,又黑又紫。
偏乔建国跟没眼睛似的,“妈,你不会还没做饭吧?这都什么时候了?”“咳咳咳咳咳咳~”回应他的是雷红花一阵剧烈的咳嗽。乔久旺和乔建华各挑着一担柴从门外进来。之前家里的柴火都是乔有福兄弟的事,现在分家两三个月,家里积的柴火都用的差不多了。眼看过年都要没有柴火烧了,父子俩只能大冬天的上山打柴。将柴火竖着码在院子里面,乔建华又将特意刮回来用于引火的松针提到厨房。进了厨房,看着眼前的冷锅冷灶,他愣了一下。就在这时,主屋又传来了乔建国的叫声。“你叫我去煮?我哪里会煮饭?我连猪食都不会。我煮出来的,你们敢吃吗?再说,之前你不一直说,厨房是女人的地盘吗?我一个大老爷们,我要干女人家的事,我以后还能有啥出息?”乔建国的叫声,混合着雷红花的咳嗽声,让乔建华心里烦不胜烦。回来没几天,家里天天鸡飞狗跳。之前在李家沟,他人在屋檐下,干啥都得陪着笑,啥事都得抢着干。回家了,也不比李家沟好,成天闹腾的要命。“三嫂呢?你病了三嫂也病了吗?让她做饭去,之前二嫂月子里还给我们做饭吃呢,就她金贵!”“三嫂,三嫂,你窝在房间浮蛋呢?咋滴?我们老乔家不配吃上你做的金贵饭菜是吧?你个不孝的东西,你进门干啥来了?都结婚了,自家男人都不知道伺候吗?人家新媳妇进门,第二天就将灶台上的活计接过去了,你都进来两年多了。谁家婆娘不怀崽,谁家女人不会生,你瞎了眼啊?没见我妈都病成这样子了?”乔建国回忆之前雷红花骂刘阿芳的话,朝着西屋就是一顿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