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背,“大丫不一样,她是我们这十里八乡出了名能干的姑娘,只有她才适合我们这样的家庭。”
见自已都这么说了,儿子还是不为所动,车金梅的语气也带上了恼怒,“要你大学毕业了,分配到了铁饭碗,你和池素珍自由恋爱的事,我根本不会有任何意见。可现在呢?我们全家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,你偏要跟那乱七八糟的同学去参加啥劳子舞会。把自已一辈子都赔进去了。要不是学校出面给你作证,我们说不得还要去劳改场捞你呢。呜呜呜~,我到现在还不敢让别人知道这件事。呜呜呜,文德,你都把你爸给气成什么样子了?你就懂事点,让我们省省心,你就为家里想一下好吗?妈知道你不甘心,可这就是命啊......”陈文德听着车金梅的哭诉,心口像是被压得喘不过气。又是这样,又是这样,他和素珍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?他语气中带着屈辱,“妈,就算我没有毕业,就算我没有分配工作,我照样可以赚钱养活你们,你给我半年时间,要是半年我的稿子换不来大米白面,我就听你的,娶乔大丫进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