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没有。没想到他那么恨我，早知道我就把他们全关起来了。”

“错，早知道你就不该抢人。”林衿落纠正。

褚雪贞抿唇不反驳。

“你要怎么温柔处理你们之间的事？”

“断手断脚，还是一枪毙了？”

“我只惩罚她一个人，不牵连家人，已经很温柔了。”商行默缓缓道来。

林衿落听了沉吟片刻。

她问出了最想知道的问题。

“你的副人格姐姐形象出现，是不是演的？”

“说实话。”

众人看向她的眼光多少带着好奇。

褚冲山捏住她的手腕，指腹泛着白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，“你是演的？这么多年，你在我面前演戏？”

褚雪贞紧张舔唇。

“那就是演的。”林衿落已经确信了心里的猜测，“我觉得你挺适合去精神病院治疗的，扮演副人格的时候还亲口答应我会治。”

“现在反正你都记得，想反悔不行。”

“……”商行默就猜到了有这么一出。

褚冲山：“治病？”

褚雪贞拒绝道，“姐姐，我很正常，我不去治病。”

“演双重人格都快把自己骗进去了，褚雪贞，你不去治病谁去治病？”

林衿落觉得褚雪贞这种性格，的确就不能纵容她自由自在生活。

去那待几年，治一治稳定了再出来，对大家都好。

商行默思路转的很快。

举枪对准了褚雪贞的脑袋。

“可以不去，那就死。”

褚冲山立马做出决定，“我们去。”

褚雪贞从背后死死抱住林衿落，带着哭腔问她，治好了，我还能出来吗？”

“一切听医生的。”

褚雪贞噘着嘴沉默。

商行默的助手领着褚冲山父女离开，专机送去精神病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