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方向,顺着指缝的间隙强势插入,十指相扣。
瞧着闹出这场戏的幕后主使走了,不少沈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,面面相视,不知所措。
沈妤瞧了眼胸膛急剧起伏的父亲,赤红着脸大声呵斥的长老,抿了抿嘴,率先站了起来,跟在沈筝背后走了。
如同多米诺骨牌般,旁桌的人沉默地跟随大流往外走,少数主桌的对沈家主鞠了下躬,果断离去。陆陆续续下,整个二层竟走了大半。
与沈家的女子情况相似,沈家的旁系子孙自出生起就要服务于主家。依照族规,他们所有的一切皆属于家族,他们的财产、他们的思想、他们深思熟虑下做的决定,都能在族中长老的一念之间朝夕令改。
生活在这样一个迂腐又尊卑森严的家族,不是既得利益者的他们,又怎会真心拥护这样一个家族呢?
微风轻拂,丝丝凉凉的风从发间穿过,沈筝紧紧握着夏榆的手,两人漫无目的地在沈家院里走着。
不远不近跟在身后的秦缨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没有上前打扰她们。索性不是什么大事,沈总明早处理也是一样的。
而后,秦缨皱着眉头远远地望着那边的死动静,脑中不断呐喊着:“死脑子,开窍啊,快开窍啊。开窍一个也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