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了,整个人的重量都架在路允初身上,走动起来不免有些吃力。
路允初也喝了酒,打电话叫了自家司机来接。
“童栀,你手机密码是什么?”
童栀的脸红的厉害,挨着路允初脖子的位置还发着烫,闻言眼睫毛上下颤了颤。
“密码是我生日。”
路允初输入了童栀的生日,确认了两次,都不对。她握着手机,按动按键的手指猛地停顿下来。
“你不知道……”
路允初动动唇。
“你没告诉我。”
“我不想回家,带我去你家吧。”
肩膀上的衣服湿了一点,下了一场局部的大雨,但还是波及到了无辜人。
车子在马路上穿行,私人司机开车都很平稳,防窥膜外的镜像镀了一层复古滤镜。
童栀靠在路允初肩头,微微张着嘴巴呼吸着,带着一股馥郁的酒香气。
童栀这个人做什么事情都带着一股不要命的冲动,有点像报复性地去做事。
路允初伸手调了一下空调的风口。身侧的人睡的很迷糊,就像先前那一次发烧一样。
“我不想打针……”
那时候童栀额前还贴着退热贴,整个人都烧的很厉害,私人医生上门给她吊水,她很抗拒。
那时候路允初抱着她,让她抓着自己,有多疼就抓多用力。路允初不知道她多疼,但是手臂上那道抓痕红了一两天都没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