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……嘿嘿，机会来啦！” 她狡黠地眨眨眼，故意忽略了“暂停行程”这个沉重的话题，“本宁艺卓老师亲自授课，包教包会！学费嘛……嗯，一顿麻辣火锅！怎么样？够意思吧？”

她说着，变戏法似的从自己鼓鼓囊囊的背包里掏出一个崭新的、印着可爱熊猫图案的笔记本和一支笔，啪地一声拍在茶几上，一副“立刻开课”的架势。

“来！欧尼，跟我念！” 宁艺卓清了清嗓子，坐直身体，字正腔圆，带着点播音腔的范儿：“男朋友”

刘知珉看着宁艺卓认真的样子，看着她手中那个可爱的熊猫笔记本，再看看电视屏幕上那个被定格的、带着泪水的年轻脸庞，心中那片冰冷沉重的荒芜之地，仿佛被投入了一颗小小的、却无比温暖的种子。

她吸了吸鼻子，努力扯出一个有些生涩却真实的笑容，看着宁艺卓亮晶晶的眼睛，学着宁艺卓的发音，小心翼翼地、一个字一个字地开口，

“男……朋……友”

她的发音有些笨拙，带着明显的韩语口音，在空旷的客厅里轻轻响起。

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刘知珉疑惑的问道。

宁艺卓手舞足蹈的教学开始了。

窗外，首尔灰蒙蒙的天空不知何时透出了一丝微弱的阳光，斜斜地照进客厅，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一道温暖的光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