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以前那样。
宋清羡长得漂亮,身材又好,身边从来不缺乏追求者,有不少追求她的,都被她拒绝了,她觉得自己有病,始终忘不了陆南湛。
她经常会想起他,也会想起他们之间少有的温情时刻,他会温柔地吻她,为她种了一院子的向日葵,有时候只是安静地抱着她,说我爱你。
他也有过温柔一面。
她终于愿意承认,自己对他并非毫无感情,也许就始于雨夜撑伞那晚,冷漠封闭的她也试图给人一丝温暖。也有恨,只是不管爱恨,她现在都很难再开始新的感情。
只那一场,便如钢刀刮骨,一寸寸,痛得刻骨铭心。
大四那年她去看了一场巡回画展,举办画展的那人叫南湛,据说每年都会来海城办一次展。他很有名,却很低调,网上基本上找不到他的照片。
宋清羡上网搜了他的画,她觉得,他的画风,很像陆南湛。
名字也像。
陆南湛画画很好,只是透着阴暗诡谲,像他晦暗深渊的灵魂。
他曾经很喜欢画她,但她对陆南湛说,你的画恐怖丑陋,就像你这个人。
这个人的画风,却于沉寂中透着一丝温暖希望。
像他,又不像。
她去看画展时,被中间的一幅画吸引,很像自己,小时候的自己,尤其是眼睛,像是折射着温柔治愈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