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陆南湛在床边坐下,揽着宋清羡的肩膀,动作亲昵,“羡羡,你就像是鹰,你一直想飞出去,是吗?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你知道吗?驯服鹰隼的一个办法。”陆南湛轻轻抚摸着宋清羡漂亮的眼睛,“就是先把他们的眼睑暂时缝起来,失去视觉之后,他们就只能依赖于驯鹰师的声音和触碰了。”
他不会要把自己的眼睛缝起来吧?
因为恐惧,宋清羡的睫毛也跟着颤抖着,“阿湛,你……”
陆南湛低头轻吻宋清羡的眼睛,“羡羡,过程可能会有一点痛苦,但是回报却是巨大的。驯服之后,你依赖我,我依赖你,我们就再也分不开了。”
宋清羡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,陆南湛怎么会疯狂到这种地步,昨天的他明明还好好的,甚至还在学温柔的一百种方式,怎么会忽然变成这样?
“你不会要把我当成鹰一样训练吧?”宋清羡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。
“羡羡,不会很痛的。”
“可我是人,不是动物。”宋清羡的情绪有些激动。
把自由野性的鹰训练得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情节,不再渴望自由翱翔,而是选择接受饲养,黏在主人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