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,如此在批判林扶风上彻底达成了一致,心中有些发毛。
好家伙,林扶风这小变态,这是几乎将和宗门沾点关系的人全得罪了一遍?!
那她攻略他可得避着人,莫要将她也连带了去。
气氛都已经烘托到这了,云栖本想顺着说几句,又怕这些个弟子们日后同林扶风争论时将她话学出来,全程默不作声,若是有人问及她,她便装作一脸呆滞状打哈哈过去:“什么,竟有此事,我竟是丝毫不知。”
那些个弟子又控诉了会,挨个叮嘱她可莫要同那林扶风走太近,也不知是单纯好心还是只是为了孤立林扶风。云栖听话点头,眼瞅着时候不早了,若是再不出发,不知何时才能到,又干巴巴道了别,再三谢过老板后跨马上路,去接近那不可接近的林扶风去了。
张家镇距离太虚宗算不得近,却也算不得远,这马也是自幼养在门派山下的,吃的粮草之类均是寻常马匹一辈子吃不到的灵草,因得也沾染了不少灵力,老归老,跑起来却也可谓四肢带风,甩得那风揪着云栖的头发,薅得她头皮疼。
一百来里路不消几柱香功夫便到了,此时已近酉时,天边已稍稍发昏,金色日光透着厚重的云彩,光线瞧着甚是温和,照在身上却丝毫不觉温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