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膝盖以上,青紫色的淤痕遍布双腿,他呼吸一滞,最终将掌心覆上去,力道轻的像是羽毛拂过。
可尽管力道再轻,对于虞栀栀来说还是很疼,她攥紧小面包的袋子,白嫩的小手颤抖着,药泥接触淤痕的冰凉和刺痛让她本能的缩腿,却被沈庭舟扣住脚踝动弹不得。
“忍一忍,很快就好。”
沈庭舟的左手扣住她的双脚腕,拇指无意识的摩挲着她肌肤,掌心的枪茧刮的虞栀栀的皮肤微微发烫,她不好意思的扭了扭身子,连腿上的疼痛都给忘了。
沈庭舟的肤色是常年风吹日晒铸就的小麦色,在雨林潮湿的空气中泛着健康的光泽。
他把军绿色的作战服外套系在了腰间,灰绿色的背心紧贴着他精壮的上身,小麦色的皮肤上交错着几道淡白色的旧伤痕,布料被汗水浸透,勾勒出块状分明的腹肌轮廓,胸前更是崩的鼓鼓囊囊的,布料随时都有开裂的可能。
虞栀栀双眼扫过他的上半身,又把目光放在沈庭舟的脸上,他的下颌线十分清晰,五官线条凌厉,充满阳刚之气,短短不到一天,胡茬已经在冒出了青影,更添了几分粗狂。
察觉到她十分精神的目光,沈庭舟已经把药在她腿上揉开裤腿也放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