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那舌头的尖端处,还被钉了个铁钉。
两边都是锋利的倒刺。
不管是苍溪行自己,还是往他嘴里塞东西的乌景元,都会被倒刺扎得血肉模糊,疼痛难忍。
他不是喜欢疼,也不是想折磨自己,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,让自己在极度的欢愉中,被疼痛泼醒,回归理智。
就像现在一样,他看着师尊含了满嘴的血,神情木然地问:“要求饶么?你只消说你错了,我就可以考虑看看,要不要饶了你。”
那血水在师尊的嗓子里,咕噜噜地冒着气泡,像小鱼吐泡泡一样可爱。
没有乌景元的允许,师尊是不敢吐,也不敢咽的,一旦师尊违背了他的意思,就会受到乌景元毫不留情地羞辱。
魔族人生性豪放,对待那种事情看得开,玩得也花,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,乌景元从前见都不曾见过,他费了点心思,给师尊挑了好几样,除了钉在舌尖的钉子外,还有细细长长的银簪,以及贞——操——锁。
乌景元一开始不会用,还闹出了不少笑话。
等把所有东西都用到师尊身上后,他像是干成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,用一种欣赏的目光,端详着面前的杰作。